怎么了”沈玉娇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不是你对待病人的态度啊。 姜怜双是个生意人,不管什么时候接待客人,都是满面笑容的样子。 “你不知道,这人奇怪极了。” “有何奇怪的?” “她断断续续来福寿堂好多时日了,”姜怜双想了下说道,“反正很早以前就来过。” “那有什么,去年的病人还都来呢,有些病就是这么难缠。” 沈玉娇不以为意,福寿堂中有不少病人,都会持续来一段时间。 “不是,你不懂,你来,跟沈大夫解释。” 姜怜双不懂医理,她指了个正在做准备的大夫,把他点了过来。 “我来说吧,你继续收拾,”清槐听见,从药柜处走过来,“此事确实有些奇怪。” 既然清槐也这么说了,沈玉娇还是决定听一听。 她心思清明,总不会搞错的。 “起初,她一直徘徊在门口,我去问过,她说没钱看病。” “那我自然说先看病再说咯,”清槐顿了顿,继续说道,“但给她诊了之后,也没什么毛病。” 姜怜双在一旁点着头,找准时机插话:“问她哪里觉得不舒服,也都模棱两可的。” “甚至还有呢,上次说了,下回又不一样。” 那边的大夫收拾好,也走过来补充道。 “那倒也解释得通,”沈玉娇摸着下巴,脑中不停地思考,“有些病人就是搞不清楚自己哪儿不舒服。” “可,姑姑!” 清槐略有些愤懑地鼓着腮帮子,提高了声音:“她就是不对劲!” 都这么多人和姑姑说了,她为什么还是不信嘛。 “我没有不信,还能不相信你的话?” 沈玉娇抱歉地笑笑,揽住清槐道着歉。 “好了,我们开门吧,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沈玉娇拍拍手,示意众人可以散去了。 福寿堂一开门,那名女子第一个进来了。 “哎,今日的大夫,没有见过。” 女人拿着木牌,看着上面的名字喃喃自语。 “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大夫,”姜怜双笑着答道,“她外出了一段时间,现下才回来。” “最好的?”女人狐疑地问道。 “那是,您去了就知道。”姜怜双的声音透着自豪。 说话间,沈玉娇面前虚掩的门就被推开了。 就算坐在医馆的小诊疗室中,她们的对话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这才看见那位女子的脸。 是位年轻的女子,看着她的面庞,沈玉娇在恍惚间想到了巫息。 她也是来到了福寿堂求助,最后度过了愉快的时光。 但这次,沈玉娇下意识地觉得不一样。 巫息的身上没有敌意,可这女人却让她起了警戒心。 “觉得哪儿不舒服?” 出于职业的反应,沈玉娇没有露出太多奇怪的表情。 “我也说不准,”女人踌躇着坐下,“来看过几次,但都没什么效果。” “如果没有病,不管怎么看都不会有效果的。” 沈玉娇拍拍脉诊,示意女人把手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