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的盲女,根本就配不上我。” 我心中生出几分怒意,麻喜子变了,直接拿兄弟情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我是想告诉你,连翘已经到茶花峒附近。你现在有两个补救办法,第一,当着大家的面,向连翘道歉,表示自己薄情寡义,希望她原谅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 麻喜子身子半转过去,极为不耐烦地插话:“第二条我已经猜出来。你让我娶连翘……我跟你说,我猜到她会来。咱们寨子里的蛊师,麻半斤,花婶子,还有三奶奶,我都请来了,每个人都拿了一百块钱,今天来给我坐镇。连翘在我们祠堂面前闹事,等于不给茶花峒面子。” 我越发觉得麻喜子陌生。 “我让两人守在村口,绝对不让连翘进村。给她钱不要,今天敢来闹,我还给她脸了。今天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要给我娘过好生日。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把我当兄弟……” 麻喜子话还没说完,直接走上前,迎上村长麻锦荣,“村长,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今日这宴席,您若是不来,只怕就办不下去。等会,还劳烦您说几句。这些年,多亏您的照顾……” 我远远地看着,心中有了决定,等下我只保证寨子其他人不出事。 至于麻喜子会怎么样,关我鸟事。 麻锦荣跟麻喜子寒暄了两句,又朝我走来,喊道:“冬生,你也来了啊。等下咱们一起坐。” “好!说不定会有好戏看。” 我说。 “我觉得也是。我这个人,抽不惯这种带过滤嘴的芙蓉王。还是咱们自己种的烟叶好抽。” 麻锦荣笑着说,将手中的芙蓉王扔在地上,解下烟杆,搓了一团烟丝,塞在烟杆之中,很快就是一阵浓烟,“够劲!够男人!” 第三遍锣声敲响,正席开始。 祠堂前的桌子全部坐满,小孩子跑来跑去,还有些妇人抱着婴孩,怀中孩子发出哭声,三五只土狗也在席间跑动,等着大家吃剩的肉骨头。 上菜的鞭炮声响起之后。 第一道菜刚刚送上桌,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竹竿敲击地面,由远而近。 一袭黑衣的连翘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包袱。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饿!” 有个孩子想伸筷子夹肉吃。 边上的父母伸手直接打掉,压低声音说:“别吃!搞不好菜里面会有蛊毒!” 麻喜子脸上肌肉抽动两下,脸色有些苍白,先看了一眼麻半斤和花婶子,又看了一眼牙齿快掉光的三奶奶。 他们三人迎着麻喜子的目光,并没有站起来,很快就朝我看来。 我打了个哈欠,并没有动弹。 麻锦荣笑着说:“冬生,好戏登场了。” “麻喜子,你娘做寿,你昨天特意给我下请柬,我今天特意来送寿礼。咱属于苗疆人,我给大娘来个五毒拜寿。” 连翘停在祠堂前,将黑布包袱扔在地上。 包袱还在动弹,从里面钻出五步蛇,毒蟾蜍,毒蜈蚣,毒蜘蛛以及一条金尾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