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张嘴也说不清。 刚将窗帘遥控器放下直起身子,腰间忽然就多了一只带有温度的手掌,背部抵在男人坚硬的胸口,她蓦的停止了呼吸。 周北竞将头抵在她肩膀上,呼吸喷洒在耳根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以后,不在休息室了,就在你家吧。” 他的手上移,掌控着她肩膀让她转过身来,精致的小脸说不出的紧绷和疑惑。 “周总,我个人认为花小姐已经回来了,我们不该继续这样。”她索性就把话挑明了说。 周北竞轻笑着,剑眉微挑着看她,“怎么?你是不缺钱了?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掌控我们两个的事情?” 路千宁哑口无言,这段特殊关系的开始不是她说了算的,显然何时结束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他身上的酒味和烟味掺杂在一起,随着他逼近的动作那气息团团把她包裹住,“路千宁,你也不是特别规矩的一个人,何必用规矩来压着自己呢?” 路千宁不知道他在谴责她从特助发展成情人,还是谴责她今晚帮了花云然坏了助理的规矩。 他的双手放在她纤细的腰间,目光灼灼从她头顶灌下,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抬头,“周总,我不想做第三者。” “呵……”周北竞哑然失笑,反问道,“难道你以前就不是第三者了?” 那怎么能一样? 她本来就是周北竞的妻子,就算他根本不认识自己,那也算不得第三者插足。 而如今花云然是周北竞的心上人,他选择了离婚,她……可接受不了在他身下时,他心里想着别人。 路千宁呼吸一滞,垂下眼眸不看他唇角的笑容,总觉得带着淡淡的讽刺。 “为什么?”她声音很轻,但很坚定要问出个原因。 周北竞眉尾轻挑,好看的眉眼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因为我需要你,因为你足够规矩。” 他的声音从头顶灌下来,男性荷尔蒙爆棚,好听的搅乱了路千宁的头脑,她思考不出周北竞这话什么意思。 明明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不去找花云然?你这样花云然不会难过吗’? 可她刚张了嘴,“周总……” 就被他给打断了,“这里不是公司了,换个称呼,嗯?千宁?” 路千宁深呼吸一口气,心乱如麻的滋味让她更不敢抬头看周北竞了。 直到周北竞微微曲了双腿,将她抱起来,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她才猛地看着他。 而他眼底已然是一片浴火,唇角勾起的笑容肆意又勾魂,把她所有的理智都勾没了。 她抗拒不了周北竞的诱惑,也抵抗不了周北竞的决定。 挣扎起来没有任何意义,尤其是想到张欣兰的病……迟早都要被踹开,不趁着现在多赚点,难道还指望当了婊.子立牌坊,让以后周北竞念在她如今识趣的份儿上不恨她吗? 不可能。 三个字落在她脑海里,伴随着她的衬衫扣子被男人一颗颗解开,凉意冲击着她白皙的皮肤。 她发现在家里和在公司的休息室感觉完全不一样,不用担心有人忽然闯进来。 她也不用惦记快些结束,免得太久不出去引人猜忌。 周北竞的体力在她的认知中刷新了好几轮,从以前至多三个小时到了如今彻夜不眠。 凌晨四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