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双手迟疑了好几秒,才缓缓握上。 “我带来了一个好东西,需要找个人实验一下,如果实验成功就能赚大钱,如果你愿意为我所用的话,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双白的异样的手在口袋里拿出一支透明的液体,在盛央央面前晃了晃。 “您……找个人不是分分钟的事情,需要我帮什么忙?”盛央央吞了吞口水问道。 男人轻笑着说,“你难道忘了,我要找的是谁吗?你还给我出过主意呢。” 盛央央瞳孔骤然紧缩,“可周启山已经败了,你好像没有必要大费周章跟周北竞过不去了啊?” 她以为,周南安的生父自此以后,另寻目标,毕竟周北竞这条路行不通了啊。 “我要的试验品,和周启山没多大关系,只是想找个有威望的人,挑衅一下那群想抓我的臭皮条。” 赤裸裸的挑衅,寻求刺激。 因为一旦出事儿的是这些有威望的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追着警方要一个结果。 可警方抓又抓不到人,给又给不了交代。 多好玩儿啊? 意识到男人把别人的性命玩弄于股掌之中,盛央央的心跳加快了一半。 她犹豫了好半天,才说,“我能帮您什么?” “不得不说,你给我挑选的这个对手很强大,有难度,需要挑战,你得帮我打探他们的行踪,必要时刻帮我把他们引出来。” 男人谈论这种阴谋论的事情,语气都是很轻快的。 盛央央甚至可以想象到,他都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在这样的人面前,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周北竞宣布入赘路家的画面不断浮现在她脑海中,她捏着衣角的手加大力度。 良久,忽然扯出一个笑容来,“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您选我一定是最正确的选择……” —— 张欣兰给吴太太发的消息,一直没有收到回信。 晚上,路千宁回来之后,她忍不住就跟路千宁说,“你说,到底要纠纠缠缠到什么时候?他们都领证这么久了,吴森怀总是忙忙忙的,什么事情能比婚姻大事更重要呢?” “月亮怎么说?”路千宁觉得,这事儿也不完全是吴森怀总是拖着。 肯定张月亮没逼吴森怀到那份儿上。 说到底,皇上不急太监急,张欣兰想帮也不知道在哪儿下手。 “月亮什么都没说,不过我听教育机构的前台小姑娘说,月亮这些日子的状态不好,早上很晚才到,我今天见了她也发现,她气色不是很好。”张欣兰怎么能不急? 张月亮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没领证还好说,领了证还不被认可,这就是她的心病啊! “妈,您也别着急了,明天周六我不上班,去教育机构一趟,找月亮谈谈,看看她到底怎么想的,您说的对,该把这事儿早点儿办妥了。” 路千宁安抚着张欣兰,这事儿确实拖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