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包括栾芸萍自己也是,他话少,时不时搭的过程,也能稍微注意一下相声节奏。 “吃饱喝足了,老头把快子一撩,我得走了,有几家下午出去,去晚了就撞锁了。” 栾芸萍望着观众道:“还没收齐房钱。” “我搀着,我媳妇儿也搀着,我儿子后面跟着,一家三口跟送皇上似的把老头送出来了。” “恭恭敬敬。” “不送还没事,一送送出祸来了。” 栾芸萍在节骨眼吸一口气,纳闷一声,“怎么送还送出祸了?” “他站在院里抬头看了看,眉毛都立起来了!” “怎么了?” “孙子! 给我找房搬家! ”一咬牙,齐云成扶着桌子骂街一般的喊道,喊完了,又一副委屈的模样,“你是明白人,我当时的心脏噔噔跳哇,咱们是老实人呐。” “是,你别生气。” 见情绪翻涌,栾芸萍伸手过去劝了一下,“这到底因为什么啊?” “您各位可都听见了,我对他怎么样?” “不错!”栾芸萍代替观众回答一声。 “闷的米饭,熬的鱼,弄的菜,温的黄酒。我对我师父都不过如此。” “是,都说两遍了。” “他这样说话,我得问问。” “是得问问。” 咽了咽口水,齐云成忍着要哭的情绪道:“爷们,这可是您的不对了,有话您说,不能骂街。 再则说我是窝了娼了我是聚了赌了?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而你要是说不出我的不是来,我可不客气了。” “这话有意思。” 齐云成转换到闷三爷的角色道,“什么?窝娼聚赌?把你剐了我都不管。” “那怎么回事?”栾芸萍赶紧再开口。 “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齐云成抬头,气势汹汹的盯着上方,“我房上那些瓦哪去了! !” 关键点出来。 节目到了最有意思的部分。 至于这瓦,自然是卖给那老蔫了,不然怎么可能得来的两千块钱。 等矛盾闹起来的时候。 齐云成在舞台上扯开了动作,并一个巴掌凭空打过去,“我能吃那亏吗?抡圆了给他一大嘴巴。” “打人?” “别说七十多,九十的打好几个呢。” 哈哈哈哈! 笑声中,栾芸萍不得不惊讶了,“好嘛,够厉害的。” “太不像话了,难道说老头你这么大岁数白活了吗?哪有你这样的!啪! 又一嘴巴!” “瞧瞧。” “打的劲头太大了,假牙都出去了,蹲地上捡回来。”齐云成拿着假牙看着,然后给出一个揣进自己裤子口袋的动作,“这不给你了。” “怎么?” “留着剪指甲用。” “呵!还真不糟践东西。” “咣!又一脚,把老头踹在地上,我媳妇过来了,把老头两只鞋给扒拉下来。” “干嘛?” “歘chua!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