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吃!酒足饭饱!不过肚子里面就跟下午五点半的马甸似的。” “全堵一块儿了?” “吃饱了高兴,一走,诶?” 齐云成忽然纳闷起来,全身上下翻找自己的东西,甚至还把大褂撩起来翻裤子口袋。 “怎么了?”栾芸萍问一声。 “我手机哪去了?呵?我都黑社会了还有人偷我手机?” “什么黑社会啊。” “劳驾,借我手机打一电话,喂,还通了。”齐云成手里假装拿着手。 机且不敢相信的模样,“按理来说偷手机的人不敢开机啊,偷完就关了。” “是。” “喂,我手机在你那呢? 嗯!在我这呢。 呵,还敢跟我这样说话?你在哪呢? 四十分钟,你上清河找我来。” 听到这,栾芸萍陡然点点头,“嗯!去吧,这地儿你熟,都念了两遍。” 齐云成有点无语,继续跟电话里的人叫横,“行,我怕你?我是有队伍的人,来,把车摇过来。那个拄着拐,你蹬着自行车托着我。 走清河平事去。” 一副惨样,观众们听得有趣,栾芸萍更是一感叹,“哎哟,这组织厉害的。” “孩子托着我,我在后面猫着腰,后面跟着一拄拐的,再一摇轮椅的。” “黑社会太惨了知道吗?” “到清河累坏了。”齐云成拿着手机扶着桌子气喘吁吁道:“你哪呢?我们到清河了。 你怎么才来呀?一个半小时以后鼓楼见。” “嗯?怎么改到那了。”栾芸萍纳闷一声。 “我弄死你我。” 齐云成气得不行了,继续开始模彷几个人的动作,“蹬自行车,拄着拐、摇轮椅,摇到一半,摇轮椅这说了:我退出行吗?我手都破了,我不去了。” 这就不去了?你像话吗?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 “你这是要撑死人家啊。”栾芸萍一边吐槽一边再拦住,“不要再说了。” “到鼓楼打电话,你在哪呢?我们到了。 你怎么才到哇?五十分钟前门见。 走走走,快点蹬。” “上前门?” “这时候拄拐的就偷着跑了啊,一路带火星子。” “那是。” “就剩下我们俩玩命地蹬。蹬到前门打电话,你哪啊? 怎么这会儿才到,二十分钟菜户营见。” 栾芸萍手里一指,“又菜户营了?” “这孩子下来,你自个骑着去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车都给你了。” “蹬到菜户营,我说转身就弄死你。撑死你,累死你,敢偷我手机?” “对,一个报菜名一个地理图。” “正看着呢来一辆公共汽车,车门一开,司机下来说:下回坐车清醒点,手机落车上了。” “呵,仨人退出的太冤枉了。” 最后的包袱翻出来,齐云成站在话筒后各种的难受,然后自己点自己一句,“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着819跑一圈啊。” “这趟线你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