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你的位置,是个人都得疯。 不是师父、师娘、三哥、云成师哥等人,他恐怕现在已经回去继续种地干农活了。 “小岳,等会儿你谢幕还唱不?”忽然一下齐云成问一声。 岳芸鹏回神来,一张大脸瞬间哭了,“我唱什么啊!我不会了我!” “哈哈哈!那就算了!” 齐云成笑的很开心,打骨子还挺喜欢看见他那模样的,非常有喜感。 只是今天时间过的也快。 所有鼓曲一唱完,最后谢幕花了一点时间跟观众聊聊之后,便又结束了一天的场子。 结束归结束。 齐云成下到后台,算算今天的营业额。 场子开办是为了鼓曲有平台,但天天赔钱肯定干不长久。 最近几天情况还好。 都达到了满座。 但也差得远,因为开办场子以及各种装修忙活,师娘在里面投入的钱就已经不在少数。 他们不奢求能回本,把场子安安稳稳经营下去便已经足够。 可齐云成不敢保证自己往后能天天来,因为再过几天他那边也有场子要演。 他现在是排满了的。 更别说今年开箱后的第一个自己的北展专场。 同时也是为了说一说金先生给自己的那本书。 原本想着在小剧场来一个,但栾芸萍那边觉得可以放在北展,所以节目排上了。 这一排。 在天津弄鼓曲的时候,一天两天他没少找金闻声爷爷。 找完了爷爷,又找自己师父。 说书这门行当,人控制在百余来人最好,给两千多人说书,也就自己师父会那样了。 所以一时间齐云成又完全变换了一种状态,一边看着鼓曲社,给鼓曲社排节目,然后又在学习评书。 而演出在即,玫瑰园的别墅里,郭得刚看着自己孩子,“怎么了这是?怎么感觉这一次说书状态不一样?鼓曲社开业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就没有好的时候啊!”齐云成拿着金爷爷给的书,“前天刚在鼓曲社那边演几场,现在立马又要转换到说书上了。 脑子有点倒腾不过来。” “说书又有什么?你又不是没说过。” “是说过!可想到金爷爷已经不说书了,把本子都交给了我,我要是说不好挺够呛。” “少爷啊,你这是要把自己给忙死,人怎么可能做到每样都好?” 郭得刚无奈,再继续开口,“你爷爷把本子给你不是要你能说的跟什么一样。 我知道,你最近接触鼓曲,了解了一些鼓曲的落寞,下意识也想其他喜欢的曲艺好一些。 但不是一个人能怎么样的,需要慢慢来。 哪就开了一个鼓曲社,又转头栽进评书里的。 你怕不是着魔了,少爷!” “不是啊师父!”齐云成也无奈着,“之前找金爷爷的时候,金爷爷高兴,说不用等二十周年再过来了。 这一次北展专场他老人家就要来。” “兔崽子那你不早告诉我?”郭得刚瞬间变化了一个表情,不长的腿连连倒腾了几步过来,略显着急。 因为老爷子和他关系非常好,跟爹一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