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要敏感。 记者:“2010年,面对师兄弟退社,你曾一度跟师父产生隔阂,是这样吗?” 没有这么精准踩雷的。 烧饼在竭力组织着语言,因为那时候他才十九岁,还没出社会的小伙子,脑子里什么都不懂。 别说他,就是这个年纪的大学生也好不到哪去,又清澈又愚蠢。 能做到对任何人信任。 尤其烧饼那性格,心里不可能多去琢磨什么。 犹豫了好几秒,才开口。 “其实当时对于我来说吧,可能是一种家庭的变故。 但对外界来说,是有人离开德芸社,然后师徒分崩离析,这种里边利益不利益的东西,我完全理解不到。 毕竟这么多年了,一块儿吃一块儿睡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哪知道是这样。 所以对我的打击就比较大。” 记者:“那从什么时候开始理解师父的。” 烧饼的双手自然的握在一起,整个人的情绪开始上浮,似乎回想起什么,不大的眼睛当中有了一点湿润。 他的泪点很低。 别看一大老爷们面对外界的时候不会怎么样,但只要面对自己的亲人,那泪点低到一种程度。 因为谁还没有一个最脆弱的地方。 “就是……看似很平澹。”烧饼一张比较平的脸稍微难看起来,实在忍不住泪点。 “也是一场演出。然后……那个……在北展我师父就跟我和小四说,特别云澹风轻的,我记得特别清楚,就说这事过去了,啊,没事。 当时我就觉得特对不起我师父,师父养了我那么多年,那么些年都跟家里住。 还有我闯祸,那祸都是师父给擦屁股,甚至小时候因为我闯祸,他还挨别人骂,而我犯错,师父还说没事,那一秒我才明白他心里背负的东西真的很重……” 越说越难看了,齐云成却在另外一边露出微笑,烧饼是这样,越哭越丑。 一咂舌,真不成什么样子,得亏当年过来了,不然烧饼令人头疼的慌。 但他也有令人骄傲的一面,当师父的记在心里,于是一刹那郭得刚忽然看向他和栾芸萍。 “你们还记得烧饼是哪场演出红起来的吗?十几岁的时候,有一年在塘沽,他那个体育馆搭的台特别高,烧饼还是小孩儿,上去唱板儿什么的,观众们乐的不行了。 那是他头一回台上有样。” “是!还记得,下来屁颠成什么模样了。” 提起当年的时候,齐云成肯定知道,同时接下来换孟鹤糖采访。 孟鹤糖被问到师父惩罚过谁,他懵懵懂懂地开口,“我好像没被惩罚过。” 这句话出来,栾芸萍就坐不住,“胡说八道!” 于迁乐了,一指那边,“你过去说去!” “我现在能去吗?” “去,怼他去!” “好嘞。” 栾芸萍起身连忙的过去进来的帘子那,立刻冲着里面喊一声,“哎哎哎,那个演出不够的时候,我罚没罚过你钱。” 望着突如其来的栾哥,孟鹤糖看过去倒第一时间点头,“罚了。” “那不就得了。” “哦,你说这方面啊。”孟鹤糖才恍然大悟。 “甭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