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不会因此受到半点影响。” 说着,糜竺缓缓起身,目光如炬,“但,于情于理,他曹熙都应该给点什么给我们。” “没有了我等,不管是谁,也别想在徐州长久下去!” “待会回去之后,诸位立刻让家中子弟给曹熙递一道辞呈。” “本官还就不信了,若是下邳八县的官府都没人做官,他曹熙还能因此坐得住屁股底下那张毯子!” “嘶——” 此话一出,所有人不禁瞪大了眼睛。 “糜别驾所言极是!” “现在是我们在拥护他曹家,难道他曹熙还能跟我们翻脸不成?” “把我们惹急了,我相信不出一个时辰,市面上的粮食,盐、布、酒全部的价格都会上涨!” 糜竺:“……” 行,你牛逼! 随后,几人再闲聊了几句之后,便熙熙攘攘的退了出去。 看着这群族长的背影,糜竺忍不 住苦笑连连。 “大哥,你当真能忍得了曹熙小儿这般装聋作哑么?” 这时,糜芳走了进来,自从兖州军进城以后,他手里的兵权也被夺走了。 “二弟勿言。” 看到来人,糜竺顿时脸黑,这个二百五弟弟怕是会坏了他的事。 “二弟,你最近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大哥要做一件大事!” “哦?” “什么大事?” 糜芳疑问道。 “你别管,安心在家中等候消息便可。” 说罢,糜竺直接站了起来,独自往外走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没多久。 一名头戴毡帽的小厮匆匆忙忙的跑进了州牧府邸,朝着正在种花弄草的曹熙拱手一礼。 “公子,那群世家大族从糜家离开了。” “嗯。” 曹熙摆了摆手,连头也没抬,依旧在那给花浇水。 糜竺啊糜竺! 你这王八蛋到底是想从老子身上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