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下周的比赛提前做准备;他走前把书包丢给了宋清菀,说等她做完值日后一起走。
她把凳子打起,将两个黑色书包放在凳腿上搭着,自顾自走后面拿拖把。
因为检查的值日生总是想方设法的扣分,专门检查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所以教室的地板一定要拖到发亮才不会被扣,要特别仔细认真将角落也拖干净才可以。
每次值日,拖地和扫地这两样大活都是荷润和宋清菀轮流做的,剩下两个女生在讲台上擦黑板打闹,等它们拖完扫完,她们再轻松的将板凳打下来,这次值日就算做完了。
宋清菀独自一人在公共水池洗拖把,夕阳映射的走廊出现一道高大的人影,将她的影子盖了过去。
她洗拖把的手顿了顿,拿着拖把转头看去。
蓝心纯背着书包倚靠在瓷砖上,半抬手遮挡了部分刺眼的阳光,甜美的面容出现了本不该在她脸上出现的轻蔑,她的眼底盛满了不屑,就像是狼剥掉羊皮的伪装,虚伪的假笑着。
水声哗啦啦的从水龙头流出,池子里不出几秒积了半桶水,水面因为拖把的晃动,泛起一阵阵波澜。
宋清菀看到她虎躯一震,随后感受到鞋底逐渐浸湿才回过神来关掉的水龙头;她强装镇定,压下心生的恐惧,继续若无其事的洗着拖把。
蓝心纯:“我们谈谈?”
宋清菀冷笑了一声:“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蓝心纯:“宋清菀,你别不知好歹。”
宋清菀:“所以呢?你又要找人来打我吗?”
宋清菀:“反正我的命在你们手里,捏死我宛如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蚂蚁不是吗?”
蓝心纯好一会没说话,她第一次看宋清菀这么跟她说话,觉得新鲜。
往日她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要不然就是装作没看见绕道走,几个月?不见,胆子大了不少,敢跟她叫板了。
“宋清菀,我喜欢沈千嶂。”
宋清菀怔愣了一瞬,不明的笑道:“你找错人了,我不是沈千嶂。”
“你这样的人,也会有得不到的东西吗?”
“你配喜欢沈千嶂吗?你这样的人,下十八层地狱都不足以让我泄愤。”
蓝心纯听着她的话,面色逐渐开始扭曲,她咬着牙愤恨的长笑了一声,声音在公共水池里来回碰壁发出回音,她扯着宋清菀头发,右手狠狠的搭在她的后脖颈处,眼底透着红血丝,愤恨失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沈千嶂和你交好是把你当朋友吧?”
“除夕招商会,我们在阳台上聊天,你知道他怎么跟我说的吗?他说看你可怜,无父无母孤儿院出身的孩子,他没接触过图个新鲜而已,我们那天晚上还加了微信,不信你去问他,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和他家世相当,我们父母更是生意场上不可缺少的伙伴,他还借了我在拍卖会上被他一举拿下的红宝石供我玩赏,你觉得你算什么?”
宋清菀瞳孔紧缩,她的脸和蓝心纯靠的极近,差之毫厘之间碰上额头,她的话一点点将她掩埋,头皮上已经感受不到任何被扯的感知了,脑中循环回荡着“可怜你”三个字,胸口又开始大幅度憋闷,喘不过气来。
蓝心纯看她这种反应心里十分满意,她手指渐渐从她柔顺的发间松开,居高临下的将视线一点点向下移,嘴边带着得逞的坏笑。
宋清菀没了支撑力向后仰去,她的胸口仿佛独堵了一块很大的石头,压得她呼吸不过来,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快速席卷她身体的每一处,身体从白色瓷砖上缓缓下移,直至瘫坐在地上。
她坐在地上像只濒临死亡的鱼,贪恋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迫使自己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