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真是时候,程家三口刚走。” 时琪前脚下乡,后脚程浩就犯了病。 程太太就跟发了疯一样,到处寻找时琪,希望她发扬风格,主动献肾给程浩救命。 这事儿闹大了,所有的人都知道程太太跟时琪的关系,也知道她找时琪的目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算是再糊涂的人,心里也有杆秤。 程太太当年扔下林家一摊子事儿,就直接嫁人了,时琪凭什么给她的儿子捐肾呢? 少了一个肾,没准得少活三十年,程太太这样的人可不值得。 “姓程的到处打听你去哪儿了,大家伙都知道这家人是想要肾,谁都没敢说,就连丁勇都没说。”方大夫眉飞色舞。 “丁勇都没说?”时琪万万没想到,这个丁勇从来的那一天开始,就跟她不对付,没想到关键时刻,对方嘴这么严。 “是啊,大家伙都没说,你好好的,又不欠他们的情,干啥要挨那一刀,还嘎走一个腰子? 反正啊,那姓程的是啥也没捞着,程浩两天就做一次透析,就这还坚持不住,说是买飞机票去国外治病了。” 听说程浩去国外了,时琪就松了一口气,这家人行事古怪,她既不想给对方捐肾,更不想为对方治病。 到了晚上阿三回来了,他果然是去做膏药了,“师傅,账本在这,收的钱都存储蓄所了,这是存折。” 账目清清楚楚的,时琪觉得,阿三这个徒弟没白收。 “师傅,这几个月赚钱的速度有点慢,照这样子下去,你就没法买专利了。”憋了好半天,阿三终于把惦记的话说出来了。 “我知道,先好好上班,瞅机会再收两个病人,现在查的严,不能顶风卖药,”时琪想了一下,又叮嘱阿三,“你也别去。” 阿三是知道轻重的,其实一贴灵赚的钱已经很多了,只不过时琪有大志向。 休息了一天,时琪就去回春堂上班,顺便汇报这次下乡的工作。 丁勇挺满意,“小时大夫,工作做的不错呀,要不然,明年你还去?” 时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要不是为了摆脱程家三口子,今年她都不会下乡。 她一个小县城来的,又不是没有过够那种艰苦的生活。 见时琪不同意,丁勇也没有勉强,“你回来的正好,回春堂也需要,你眼下有这么个工作,你得配合一下。” 时琪本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又有什么疑难杂症,或者是出差学习要处理。 没想到丁勇嘴一张,说出来的却是,“咱们回春堂的小杜大夫要结婚,缺个伴娘,你年纪正好,给她当伴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