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秦大夫关上了诊室的门,这才小声问时琪, “小时大夫,是不是这个病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总感觉到你在防着她?” “是的,白头钩绦虫在我国有,不过很少见,这个病主要是在国外流行。 我可以给高永书治病,但我不希望她把我的配方传出去。” 原来如此,秦大夫表示理解,现在好多药房和诊所都盯着时琪,希望能搞到她的配方,可不能让这么珍贵的药方白白的流到国外去。 “小时,你说这种病的主要流行区域,到底在啥地方啊?” 秦大夫有些想不通了,高永书都说了,她是因为从小吃涝洼水,所以才被传上了这种恶心的寄生虫病。 在秦大夫的印象之中,国外都挺富裕的,有哪个地方会这么穷啊? “猴面包树国,当地搞畜牧业的,放牛放羊什么的,不太注意卫生,就容易得这种病。”时琪笑着说道。 “原来是那个鬼地方啊。” 要是猴面包树国,那秦大夫就不觉得奇怪了。 猴面包树国经济极端落后,好像还在原始社会似的。 “除了猴面包树国,咖喱国也有白头钩绦虫病。” “对对对,我知道,咖喱国吃饭都用手抓,连个筷子都没有。” 一想起八米长的虫子,秦大夫只觉得头皮发麻,看来不管身处何地,是贫穷还是富贵,都要狠抓卫生。 阿三抓完药之后,也进来询问情况,听时琪介绍完之后,阿三就表示,自己一定会看好配方。 医者父母心,时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患者解除病痛。 但若是患者不知感恩,反而还想从中牟利,那时琪也用不着客气,毕竟她是医生,又不是圣母。 事实证明,时琪并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高永书吃过药,离开诊所之后,并没有回工作单位,而是坐上车,直接去了青州饭店。 自从放开政策之后,青州饭店就被定成了涉外饭店,饭店重新装修过,规格很高,从国外来的客人都住在这家饭店。 高永书熟门熟路,很快就敲开了二楼的一间客房。 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黑皮肤的男人,这男人一见高永书,就来了一个热情拥抱,然后咧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高,快进来,我一直在等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高永书忧愁摇头,“并不顺利,我没有拿到方子,他们要求我在诊所吃药……” “啊,怎么会这样,这医生也太小气了,你进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