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喝了,不若堂姐就让瑞阳为孩子们代劳吧。”
大公主顺势拉着她坐下,笑道:“不过是一碗甜汤也要与孩子争,佑娘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了!”说着还点了点她的额头,十足亲昵的模样。
身边的侍女也速速将郡主桌几的物品迁了过来,将侧一桌的桌几清了出来。
见二公主与驸马仍站在殿中央并不动弹,大公主圆了场面道:“二妹与谭驸马何不快坐,这大冷天坐下饮杯热汤、热茶好暖暖身子。”
二公主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谭驸马上前来牵过她的手,她就不再多话了,夫妇一同坐在瑞阳刚刚的位置上。
这下,殿内才又开始热络起来。
没多久,二公主就开口道:“听闻瑞阳堂妹不久便要成婚?”
“正是,届时还请二公主赏光喝杯喜酒。”
似听到了好笑之事,二公主笑了好一会儿,方道:“瑞阳不用担心,本公主与驸马自然会去喝这杯酒,只是不知届时是喝徐探花与瑞阳堂妹的喜酒,还是徐探花与柳娘子的喜酒啊?”
殿内突然寂静得很,只有一旁的谭驸马试图挽回,扯开了话题:“这茶真是不错,不知是何处的品种啊?”
瑞阳早就料到二公主今日会来给她难堪,也并不生气,只是和气地道:“若二公主是我的客人,那自然是来喝我的喜酒。”又侧过身解答谭驸马的话,“谭驸马所饮大约是江南的西湖龙井,正是二公主旧时最爱的茶。”
坐在一旁的阿凝只感觉杀气四溢,对李公子低语:“佑儿这话不就是在说二公主不是她的客人,喜宴不欢迎她吗?还挑拨驸马和二公主的关系,连人家最爱的茶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般冲了。”李公子则用阿凝的话回馈阿凝:“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慎言!”
心底气得不行,但二公主嘴上一向说不过瑞阳,越说不过越想开口激她,好再来大战百十回合。只是这些年瑞阳愈发不搭理她,她也越来越觉着没意思,好容易遇见今日这般好机会,一时没忍住就又开始了。而谭驸马也无奈得很,他深知二公主秉性纯良,只是与郡主着实不对付,一见面俩人就得掐,每每还得他来收拾场面。
今日也不例外,于是谭驸马一副受教了的模样,道谢:“如此还多谢郡主提点公主旧时的喜好,如今总不见她饮茶,还以为是素日不好饮茶。”
但二公主只是委屈道:“我过去也不爱茶,不过因江南就龙井多,方偶尔饮上一杯。”
谭驸马的嘴角抽了抽,不知她怎抓得是此处话头。
这番情状下,瑞阳也被她逗乐了,顺竿下坡道:“是是是,是我记差了,还望二公主与谭驸马见谅,还记得下月来我郡主府喝杯喜酒。”
二公主仍未消气,但也不好不应,便只是嗯一声;而谭驸马则拱手应承了。
见状,李公子来了兴趣,问道:“二公主与郡主一向不睦吗?”
阿凝则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向他细细道来:
原瑞阳是因袁家全家都要迁往京城与圣上皇后夫妇汇合,并方便集中兵力保护,方从外祖家回了袁家。彼时瑞阳不过十岁,大公主已过及笄之年,而二公主只比瑞阳大上几个月罢了。
二公主自小在祖父母膝下长大,不似太子与大公主曾被圣上与皇后带在身边抚养过,因此尤为渴求父母关爱。但那时正值战局关键之际,圣上与皇后无暇关注于她,倒是对丧父丧母的瑞阳颇有几分疼爱,这教她好是难过。
自己的父母不疼自己,却疼处处不如自己的堂妹,不过是尚十岁的孩子,对瑞阳产生敌意也在所难免。
后来她便处处与堂妹作比较,也时不时拌嘴生气。但她性子直,从不做阴损之事,看不惯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