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身旁的守卫急得连忙拍了他一下,都没止住他的话头:“也不知御林军哪里来的胆子,敢让女子当将领。”
听到这话,瑞阳便知此人是秦源安排的了,她装作一副恼怒的样子,走到他的面前,上来就是一脚。
“女子不祥,没有女子,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儿郎从哪来?不知体恤女子生育辛苦,还在此大放厥词,真真是没心肝的东西。浆糊进了脑,猪油蒙了心,我瞧你浑该早日进黄泉路,下辈子投生畜生道,反正今生脑子进了畜生道,只留个人模样。御林军怎么敢让女子当将领,因为像你们这种货色,她一人一枪可横扫不知几何!”边说瑞阳倒是更气了,连踩了人好几脚。
此时,久久未至的当值将军终于来了,刚到了门口就见着这副场面,颇有些不解,只好让人赶紧拦上一拦。身侧的守卫连忙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告知于他,这位将军都惊得睁大了双眼,心想若不是知晓这人是安排好的,真难以想像世上竟有这般不会看眼色的人。
“郡主息怒,这人言语不当惹恼了郡主,末将定会按军法处置。”
见来了人,瑞阳也收了脾性,理了理衣衫,走回到正门口,抬眼看着来人,问道:“不知是哪位将军?”但眼神直往来人的腰间瞥去,瞧见了刻着寿龟式样的玉佩才放下心来。
“末将是□□部的参将,姓莫。”莫参将自我介绍道。
“他可不是言语不当这么简单,女子不祥这话也敢说,今日还好是我这个好脾气的,若是换了皇伯母来,你也知皇伯母是武将出身,是随着皇伯父一同打天下的,若她知晓了守备军这般言语,你猜,会如何?”她一开口就将事情上升至了冒犯皇后,惹得知晓内情的莫参将都紧张了起来。
“哪里至于上升到整个守备军的地步,不过是个醉酒未醒就来值班的小兵,郡主若是不满,末将现在就当着郡主的面动用军法,毕竟是他口不择言冒犯郡主在先。”他算是摆足了歉意姿态。
瞧他态度诚恳,瑞阳也不好纠缠太过,便只再略略添了一把火就转头说今日来访的目的了:“若真是个醉鬼胡言乱语倒也罢了,本郡主瞧守备军不让女子进军营这条规矩倒是很符合他说的昏头话。不过今日本郡主来此为的不是这件事,事关郡主府同守备军的脸面,不若还是进去慢慢详谈。”
莫参将见戏终于按照剧本走了,忙接道:“守备军上下皆坦荡得很,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虽然女子不得入营并非末将所愿,但军规不得触犯,还请郡主直接在此言明吧。”
“呵,这是你让我在大庭广众下直接说的,可别怪本郡主没给你们守备军留脸面。”瑞阳一个眼神示意,阿紫心领神会,走到将军面前,将袖中的认罪状递到了他手上。“这是副本,原本的认罪状在凌羽卫好生存放着。”
莫参将和瑞阳郡主对峙的场景陆续引来了不少旁观的群众,今日这条路上本就车来车往,这下子更是有点人满为患的意思。
见他只顾自己读着上面的内容,却不让旁人瞧见,阿紫连忙问道:“莫将军可看清了?这认罪状上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守备军火器营的王司监派人来监视郡主府,时间长达两月之久,还曾和凌羽卫副使秦大人起了冲突。这两项罪名,可都不轻啊!”
“这认罪状末将已看过,但一,不知此物真假;二,末将并非王司监,更不知事情真假;三,既然时间长达两月之久,甚至出手袭击了秦大人,怎得如今才抓到人,难道郡主府的护卫们和凌羽卫,都是吃素的不成?还望郡主解惑。”莫参将一拱手,做足了请教姿态,但一字一句都在拱火。
瑞阳听了只是笑,不往前处去,而是绕着人群走了起来,边走边解释道:“这第一个问题嘛,此物是真是假莫将军派个人去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