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不见袁停的踪迹。
截止目前,西北已派来三波求助的人,分别是西北军、圣上派去的人和王府的人,但所有来求助的人都被关押在了内牢之中。虽说限制了他们的自由,但圣上吩咐要好吃好喝地待他们,过段时间再悄悄将人送走。
“可是二皇子明明说有人见到过阿兄的!”瑞阳听了吴方的话,十分急迫地问道。
“郡主莫急,王府的人是三日前到的,二皇子应也是那一日得到的消息。据他所言搜寻到第五日,在一片小绿洲聚居的当地人前几日见过有外来人的踪迹,但是这片绿洲距离王爷失踪的方位有数百里,而且这里已经较为靠近匈奴领地,按理说王爷应该不会……”吴方没将话说完,但是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
所以等于说这整整半个月都没有袁停的切实消息,她突然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自己的计划了。但沉默过后,她还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将漠北到西域一路翻过来,我也要他回来!”
但这显然是行不通的,若圣上真有大规模寻找袁停的打算,就不会将所有来求助的使者都给扣下了。在他的心中,稳定与成功压过一切,折了个侄子又如何,大初人才济济再寻一个便是。
若是匈奴知晓了大初的临安王在此处失了踪迹,侥幸活着的袁停被他们捉住的话,才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若是尸首被他们寻见,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了。最让圣上担忧的就是,匈奴会因此踏足未来新商路可能之地,那寻新商路也就没了意义。
“所以今日我来也就是想请秦兄助我一臂之力,届时你会知晓是何事的,只要顺着我的话说即可。”瑞阳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另起了话题:“王家是因为先生才派了几个人盯着郡主的吧。”
秦源不知她为何提到这件事,蹙了眉头答道:“眼下是说此事的时候吗,还是想想如何能够说动圣上多派人手去找袁停吧,此事与你无关不要再多问了。”
“你只需答便是,我自有用处。”见他还是不肯开口,她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王司监不知从何处得了新式燧发枪,然后让火器营的工匠加班加点私造了一批。因为刚向圣上禀明仿制燧发枪失败,加之私造火器是大罪,这才万分谨慎。”
“应该是先生无意中知道些什么,或是王司监认为他可能知道了什么,这才派人一直跟着他,又发现他时不时就会来郡主府给我授课,就顺便盯上了郡主府,你说是也不是?”
这一番话下来叫他惊得更甚,他不知瑞阳是如何知晓这些的。凌羽卫审问了许久,王司监才将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还将自己过去所有知晓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好换王家其余人的命。
好在在凌羽卫的调查之下,王家中的大多数人确实与这些腌臜事情无关,这些人最多就是没收财产加上流放,不至于伤了性命。
在王司监的陈述里,陈竺鹤应当是并不知晓具体情由的,他不过是曾在甲匠部略坐了坐,都未靠近燧发□□具半分。与其有过接触的王石就是个棒槌,对火器之事不通半点,虽说陈主簿同他吃过饭,但是聊天的内容也并无出格之处。若是他真的不知情,那她究竟是从何处得知其中秘密的?
见他一脸疑问,瑞阳取出了腰间的荷包,给二人看了里面放着的石头,道:“这是燧石,是我今日在猎场西山某个矿洞里找到的,也不知是何人,就在洞门口放了两块巨石就算挡住了,我找的很是方便。”
被点名的秦源却脸色如常,一副说的不是自己的模样,道:“因为之前王司监阻拦你和皇后娘娘进猎场的事,你起了疑心?”
“没错,然后找到了这个,燧石很常见,但是燧发枪能用的上好燧石可就不多见了。跟先生学了这么久还是学到点东西的,而且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