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知错,奴才再也不敢了。” 沈侍君哪里还敢再拿卫泽兰开刀,连连求饶。 见花萝没有说话,沈侍君极有眼色的赶紧带着人脚底抹油,溜了。 看到沈侍君和他的那帮喽啰落荒而逃,卫泽兰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衣服和头发上都沾了草叶。 “多谢太子殿下。” 卫泽兰相貌和气质都不是很出色,顶多算是清俊,五官最有辨识度的是鼻梁。 他的鼻梁生得有些短,但却很是挺翘,这让他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少年感,仿佛永远都能冻龄在十七八岁。 “不用客气。”花萝执起卫泽兰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覆盖在卫泽兰的手背上,连摸了好几把,“这么好看的一只手,要真被砍了,实在太可惜了。” 这话实在有些轻浮,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卫泽兰的手本能缩了一下,但终究不敢挣开。 卫泽兰不知道花萝这是干什么,像是只会说那一句话似的:“太子殿下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 花萝这才放开了卫泽兰的手:“你打算怎么做,告诉浅樱姐,让浅樱姐为你做主?” 卫泽兰缓缓摇了摇头:“殿下的恩情泽兰有机会一定报答,若无其他事,泽兰就先告退了。” 花萝就在原地,看着卫泽兰越走越远。 瞻星撇了撇嘴:“阿萝,你刚才在干什么,活脱脱就跟个揩油的流氓似的,别跟我说你看上了这个卫泽兰,想撬十三殿下的墙角。” 当然,瞻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并不代表她真的这么以为。 以花萝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又怎么会看上自己姐姐身边的侍君,一个二手货。 谁知道,花萝却说道:“还真让你说中了,我就看上他了。” “什么?你是在开玩笑吧阿萝。” 瞻星瞪大眼睛:“你看上他?阿萝,你该不会是最近被昭月气糊涂了吧,这也没发烧啊。” 瞻星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花萝的额头,又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谁说我发烧了。” 花萝说了之后不多做停留,直接离开。 瞻星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子,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也跟着离开了。 燕无缺亲自把卷宗整理好,上门找了夏侯谦。 夏侯谦疑惑的看燕无缺:“燕公子这是……?” 燕无缺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夏侯大人,卷宗我仔细看过无数遍,我想,这件事我也没有头绪。” 夏侯谦并不觉得意外,燕无缺虽然是州试前三甲,可到底没有正式上任,再厉害也是纸上谈兵,又如何能处理这等棘手的事:“那就……” “不过。”燕无缺突然话锋一转了,递给夏侯谦一沓纸,“这是我这段时间罗列出来的建议和观点,请夏侯大人一观。” 这厚厚的一沓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夏侯谦翻篇看了起来,越看脸上的神情越是严肃。 他看向燕无缺:“燕公子,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妄下定论。” “这些天我绞尽脑汁翻阅了无数次卷宗,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我知道贸然提出这个观点唐突了,但我还是觉得有必要把它罗列下来,至于是否采纳,夏侯大人可以自行斟酌,告辞。” 燕无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夏侯谦继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