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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裂(3 / 3)

常。

她最近有点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过往。

这个冬天好像很难熬,似乎比以往都要冷。

英国的冷空气总是来的很早,她努力遏制大脑不自觉的混乱,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她把手中的那一袋糖果塞进了施了无痕延展咒的口袋,然后走出蜂蜜公爵。

她跟着地图,走在街道上,刚打算拐个弯,却在转角处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你今天怎么想起和我们一起走了?”扎比尼调侃的声音响起,“我记得你之前不是经常和那个拉文克劳的第一名走在一起吗?”

“这不关你的事,布雷斯。”马尔福的声音有些烦躁。

“你该不会喜欢她吧?”扎比尼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而马尔福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久到甚至卡斯米尔都以为他们离开了。

“她不过是个泥巴种。”

这是马尔福的声音。

雪子落到了脸颊上,卡斯米尔莫名的觉得有点冷,她的手已经在马尔福刚刚说出那一句话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发冷。

她是泥巴种?

真是讽刺。

——她甚至连巫师都不是。

她其实对泥巴种这个单词并没有什么特别反感或是激动的情绪,因为这个单词本来就是无法和一个冥河生物挂钩的。

只是发觉自己好像永远都参不透人心。

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搞明白过这种东西。她作为一个常年与死亡为伴的冥河生物,即便是不懂感情,不懂爱,但她也在努力的尝试模仿,尽管她模仿的并不像,甚至有着轻而易举被看穿的可笑。

这种讽刺使她逐渐能够将二周目时冥想盆中的过去与现在分割。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身体内苍白的骨骼也如同被冰雪冻住了,每走一步,就会僵硬的咯吱作响。

但在今天她才发觉,或许有些东西她根本不需要模仿了,因为她其实不一定需要。

风灌进了袍子,她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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