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孩子……他应该交给我们的……”
之后的谈话也并不是特别的重要了,卡斯米尔一言不发的听着他们说话,目光落在了喝了一半的酒杯上。
黄色的灯光落在酒杯中的液体上,她垂眸喝了一口黄油啤酒。
布莱克,佩迪鲁,神秘人,赤胆忠心咒……
不知怎么,她忽然想起了去年某天渡鸦曾告诉过她一件看似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罗恩·韦斯莱养着一只断了一根手指的阿尼马格斯形态老鼠。
那时她其实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或许只是巫师们的一种独特的爱好。
但现在看来,不知道韦斯莱知不知道他的那只宠物很有可能是彼得·佩迪鲁。
但如果那只阿尼马格斯形态的老鼠就是佩迪鲁,那么福吉所说的“被布莱克杀死的佩迪鲁”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佩迪鲁没死?又或者是布莱克其实并没有杀死过那十一个麻瓜或者佩迪鲁。
但更让她在意的是——赤胆忠心咒的保密人到底是谁?
她现在已经能够确定布莱克绝对不是当年的保密人了。
但此刻能够让她思考的时间并不多,复方汤剂的药效快失效了,她略显急促的站起来,但十分自然的说,“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了。”
然后朝三人点点头,走出三把扫帚,走近路来到了尖叫棚屋。
真正的罗斯默塔此刻还好好的被渡鸦守着,卡斯米尔换下外套,然后修改了罗斯默塔的记忆,这才放心的走出尖叫棚屋。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沉,雪已经停了。
尽管事情有些麻烦,但说到底这也是与神秘人有关的事情。
她既然想借神秘人的势来找些东西,那么必定要提前搭好舞台,写好剧本,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