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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人(2 / 3)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卡斯米尔淡淡的说,“我已经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你该放我进去了——”她顿了顿,“这是惯例。”

门环被她气的不轻,但也只好不情不愿的打开门,放卡斯米尔进去。

休息室内不出意外的没有一个人了,她动作很轻的进入了寝室,然后放下书来到桌前。

艾米莉亚已经睡着了。她整理好东西,拿出自己那本用了几年的日记本记录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笔尖落在了微黄的纸张上,渗透了薄薄的纸页。

不知怎么,她忽然想起了门环上的那个鹰的头颅问她的问题:

活人比起死人,或者还有那未曾生的,哪个更胜?

她揉了揉眼睛,垂眸看着微黄纸张上那个墨点,忽然轻笑出了声。

那重要吗?

未曾生的总会生,活的总会死,而死的也又可以归于那未生着的。

……

第二天上午的第一节课是魔法史,这门课的教授有着透明的身体,据西瑞尔所说,他是一个幽灵。

但究竟是怎么变成幽灵的,卡斯米尔当然不会知道,西瑞尔也没有提起过。至于人死后究竟会不会变成幽灵,这个曾经困扰卡斯米尔多年的问题也在今天有了点进程。

人死后会变成幽灵吗?或者说只有某个特定的群体,比如巫师死后才会变成幽灵?

西瑞尔发现了她的走神,托着腮坐在她旁边,头也不回的问:“你在想什么?”

“幽灵会死吗?”

西瑞尔看了她一眼,“应该不会。”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永生不朽的?”

宾斯教授的声音很缓慢,配合着秋日的暖风,带动了不少人的睡意。

西瑞尔怔了怔,他终于回过了头,看着卡斯米尔。

几只麻雀停在了窗沿上,已经泛红的叶子已经开始从树上落下,有的顺着风飘向远方,有的落叶归根进了土里,有的还堆在地上供人踩踏。

“永生究竟是什么?”她的手中变出一朵惨白的小花,“还是说死亡的尽头就是不朽?”

“如果是这样的话……”西瑞尔垂下眼眸半开玩笑的说,“那也未免太可怕了些——无论是死亡还是不朽。”

“可是——人的归处就是死亡。”

西瑞尔摇了摇头,“太悲观了些。”

卡斯米尔揉碎了花朵,淡淡的道:“我不过是说出了事实。一个谁都明白,却不愿道出的事实。”

“我记得你认为你没有归处。”

“那只是从近来看。广义来说,我的归处就是死亡。”

欢快的钟声响了,宾斯教授离开了教室。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些枯叶上。

——事实上,人往往都像这些枯叶一样,都将从生的树上不甘的离去,从而投降死亡的河流。

中午,她将那两篇论文交给了昨天两个三年级拉文克劳。两人拿过论文看了好一会,就已经目瞪口呆了。

“梅林啊……你昨天花了多少时间写的?”

“半个多小时。”她回答。

一个男生立刻把金加隆放在她手心,然后郑重其事的道:“以后要靠你了!”另一个男生见状也是点点头。

她收下了报酬,然后告别了两个男生。

霍格沃茨礼堂内,一年级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气氛有些古怪,即便两张长桌之间隔着一个拉文克劳,但这种诡异的氛围也像一触即发的炸弹般,好像随时都会爆炸。

拉文克劳的座位是可以随意坐的,今天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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