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的”想出办法的办法的江渊语气变得轻松起来,南清现在国库空虚,搞些高大上的物品还不如搞点实用的东西,不说充盈国库这种伟大念头,起码也能让南清的百姓洗衣服干活方便些,而且皂角这玩意做起来不难材料极为好找,家庭必需品,想必也不会有人会拒绝。 “好”轻声应下的张诗雨没有过多询问,只是跟着高兴。 她们两人现在关系微妙,有一层合作关系,江渊有商贾之才而她有钱,两人刚好互补,如今更是和当今天子做起了生意,实在是让她开心至极,以后再开新的店铺,她倒想看看还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叫上一句,是那官家?还是豪门? 看着张诗雨的表情,江渊嘴角也上扬了起来,佳人一笑倾人城,正当他想告诉张诗雨自己准备干什么的时候,福伯敲着拐杖从后门而入,嘴里还操着一股北方腔喊了一声:“小菜鸡!” 一旁的张诗雨闻声看去,脸上的开心也变成了疑惑,这小菜鸡的名字是什么叫法,吃的? 郁闷地朝前望向走来的福伯,江渊暗道福伯真会挑时候,这名字是能随便叫的吗,欠骂,着实欠骂!真让旁边的佳人听懂了,他是一点面子都没了啊?不过郁闷归郁闷,他还是从长凳上起了身。 迈步走上前去,他准备接过福伯的手杖,将其引领到长凳之前,福伯在楚州城时对自家附近的地形极为熟悉,所以瞎了也能走得稳当,但是听雨楼不同,稍有不慎可能就把他这邻居给绊倒送走,单手伸出去,预想中的场景并未出现,只见福伯抖开江渊的手,敲了一下他的腿拒绝道:“一边去,老头子我还没残呢!” 得还遭人嫌了这是。 被敲了一下的江渊弯腰搓了两下小腿,这一下实打实的没留手真t疼,吸了口凉气他直起腰跟上福伯,然后在后开口道:“您老这手劲还是原来的味道” “还用你小子捧臭脚?”已经来到长凳前的福伯简直傲娇。 选择性无视福伯的表情,他之前在楚州城没少被敲,同样来到长凳前,江渊拉了条凳子,然后换了个话题道:“昨儿那些个汉子都走了? 福伯双手握紧拐杖,坐于长凳之上听到江渊的发问,他身子有些前倾回答道:“都走了,那些个人脸皮薄得紧,吃这东家一顿饭就已经害臊地不得了,今日一大早便自己偷偷溜了,老头子也没留他们”昨日福伯和那些个汉子喝完酒都留下了下来,因为江渊这层关系的缘故,张诗雨自然而然地给几人安排了住处,福伯一边给江渊出声解释,还一边扭向了张诗雨所在的桌子处。一直看向这边的张诗雨被福伯的动作小小惊讶了一番,她发现这位和江渊是忘年交的老伯,好像比一般的失明之人更为敏锐。 坐在福伯旁边的江渊看不到身后,见福伯转头的动作他也有些诧异,之前他也没发现福伯还有听声辨位的本事啊,用手在福伯的面前晃了晃,确定福伯是真的看不见,与邱问道那个装13的人不一样他才放下双手,然后回答道:“我还想着让您把他们介绍给我呢” “怎么,你小子找他们有事儿要办?还是想给高坐庙堂的那位添点堵触犯些律法?”福伯拐杖敲地,嘴中有些许开玩笑的意味,他铸器有门路也可以确定这几人不会泄露此事,但是换成江渊他可就不敢保证了。 拐杖敲地的声音让认真听两人讲话的张诗雨更进入状态,却打扰到了一旁正在叮嘱服务员的映荷,回头看向三人的情形,她招了招手带着十来个服务员离开了一楼,刚才那个瞎眼老伯的话她听见了,这种不该听的话可不能被别人听了去,虽说她对江渊极为不喜,那前提得是她们小姐不在场的情形下。 服务员被带走的动静让欲言又止的江渊放宽了心,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