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救了自己挺多次,昨日听雨楼的事情也未见喧他进宫,反而还派瞎子给他送了个院子,虽说有私心掺杂,但这样无疑是最好的,否则的话,白嫖帝王的东西,那不纯纯找死。 “孤可没有白拿别人好处的习惯,这样吧,你若能充盈国库,孤便赏你两位金甲卫如何” 李清平早已知道江渊赚钱的手段,自然相信江渊不是无的放矢。 “那草民就先谢过皇主了”江渊忽然扬起了嘴角,金甲卫,那可不是用银子能买到的,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更加坚定了要招兵买马的心思,这两个金甲卫正好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你这小子,当真狡猾”李清平笑骂江渊,但并未生气:“孤听左相说你小子最近又在着手新生意,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江渊有些不情愿说。 “南清为官不可从商,你小子莫要抛头露面,另外这新生意要算孤的一份,前日阳曲太守来报西北城池因为你小子的计划出了许多问题,这生意便算作我替百姓收的利息” 李清平才不管江渊情不情愿,清江南的官员上书来说江渊的香水,加盟店赚的盆满钵满,他必须插上一手。 心中暗骂微笑的李清平厚脸皮,江渊对刚才的话有些疑问。 “皇主,西北城池的问题,跟草民做生意有什么关系?” “拿去看看”李清平拿出袖中的折子。 “皇主,我看天子奏折,有些不合适吧” 江渊可不想看这玩意,万一看完让发表意见,他是说还是不说? “让你看你就看,哪那么多事儿,还是说你小子想抗命不尊?”李清平板脸低嘴,一脸不悦。 “好吧”江渊苦笑接过,打开奏折看了起来,盏茶过,他的眉毛越看越紧。 李清平看到江渊如此模样起身负手,踱步而言道:“小子,这计谋是你给孤出的,解了孤的燃眉之急,但是这后续发展可不如你说的乐观,现今发生这样的事,你小子可有想过对策”。 “皇主,您这就强人所难了不是”江渊将奏折放在桌子上双手一摊,这件事他不想掺和。 “孤可没有强人所难的嗜好,这件事出自你手,你自然要负责到底,阳曲,葭阴这些地方本就民生凋敝,孤发完檄文后这些偏远地方青壮劳力所剩无几,当地官员欺压百姓民生哀哉,你小子若不拿出个方法来,孤只能按大臣的建议,送你去大理寺坐坐了”李清平居高临下,一副无奈语气,但更多的还是吃准了江渊。 “皇主,上赶着的不是买卖,我拒...”没等江渊把话说完,李清平转头对着门口出声道:“张忠祥,把这小子连夜给孤送到大理寺!” “干,我干还不成吗”江渊也真是服了这老六。 “皇主,奴家还进去吗?” 门口的张公公脚步没动,原地发问,今天的事儿他门清,当初的镇北侯不也是打着不走,这爷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在外边候着” “喳” “小子,这次的事情办好了,孤复你世子之位,上次北境之行你小子立了大功,孤没有封赏于你,届时加上这次一起封赏,至于你父亲的事,孤再许你个特查之职”李清平也有意给镇北侯正名,之前因为李玄黄的缘故,他无法下的去手,但如今他那胞兄已经谋逆,他便没有负担了,朝中的声音太过驳杂,一个萧平远远不够,现在距计划那日还早,稳住南清国情臣子,才有望走那一遭西凉之行。 “皇主你没和小子开玩笑吧?朝中臣子多如牛毛,为何偏偏是我?””江渊实在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