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将自己扶了起来,而后她就朝着正堂而去。 少时,张诗雨走到了门外,手里也多了托盘和茶水,迈步入正堂,张万三已经之此处坐了好一会。 听见动静的张老爷本来是在思考自己宝贝女儿的事情,这下自己的女儿来了,他反倒将其压了下去,挂上和蔼的笑容,他赶紧起身迎上自己的女儿道:“乖女儿,今日怎么舍得出门了?还给爹爹奉了茶,难不成是想开了?” 自知自己女儿不可能愿意嫁给卢广的他不愿意说起悲伤事,只能用半开玩笑的话来开导自己的女儿,后者闻言一笑,撒娇道:“爹爹莫要在说此事了好不好,女儿今日就是想您了嘛,给您奉茶您还这么多问题,您要是不喝的话,女儿可就端走喽哦” “喝,我宝贝女儿奉的茶水怎么能不喝呢!”张万三像抢似的接过了自己女儿端来的茶水,而后也不管烫不烫的直接喝了下去,好在张诗雨算到了自己爹爹的行为,不然的话,非得让张老爷嘴上起泡,长个记性。 端完茶的张大小姐和自己的老爹说了很多在京城有趣的见闻以及事宜,而后又与之唠了许多家常,张万三很是开心,直到自己的女儿说完离开,才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自己宠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没人比他更了解张诗雨,其他的暂且不说,他的女儿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在不高兴的日子里说高兴的事情,还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这让张万三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深知自己女儿性子他知道这不是好征兆。 师出反常必有妖,他张万三精通商贾之道,同样的,也精通揣摩人心,今日他的宝贝女儿虽然面上笑容不减,但是眼神深处的悲伤与决绝却被他深深的记在了心里,原本他还觉得自己夫人所出的主意有待商榷(que)但是现在他却下了决心,或许京城他认为是猪那个人没有本事拯救自己的女儿出困境,但是他仍想搏一搏,因为那个叫江渊的人,似乎是他这个清江南首富现在唯一变数。 “.......” 清江南,卢家府邸,一直在京城之内被称为“浪荡子”秦难不知为何被卢家的家主请进了正堂,虽然不如往常那般被请入上座,但是在这个承袭了百年的世家中坐在副位,也算是极高的待遇。 卢家中的多数人都不曾见过这个腿脚有些毛病,长得也不怎么样的男人,所以对于其能坐在家主身边都充满了好奇,其中有些见识的旁支年长之人,觉得此人神似那位极人臣的右相,而后便大胆的猜想了一番。 这个猜测一出,立马引来了知晓内情之人的赞同,这才让卢家府邸的众人知道了此人的真实身份。 卢家作为一个百年的大家族,自然是对当官有着不小的执念,因为世家常年与天子博弈的原因,他们卢氏家族曾用了“不入京城”四个字换了多年的安稳,所以秦难这个右相之子的到来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让其浮想联翩,讨论四起。 在正堂之内与卢家二家主问候、客气、扯东拉西的秦难丝毫不知卢家人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激动万分,他此次来只是为了和张诗雨再续前缘罢了,至于其他的,他一概不关心。 “秦贤侄,说了这么多,还不知晓秦贤侄此次前来是所谓何事?难不成是来这清江南散心来了?”卢家二家主是旁支,因为手段头脑都极其优秀,所以被破格提升,不然今日秦难前来,根本不可能轮到他来接待。 “那倒不是,我这次来是奉了父亲的命令,倒是卢叔叔您是何时坐上了这家主之位?” 秦难并没有说出自己前来的目的,反倒是问起来了卢乔安,后者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本就性格直爽,毫不避讳的就说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