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才是,不是他看不起朝中百官,实在是宋瀚海给的态度实在太明显,而且他江大少爷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不是? 江渊越是冷静,魏青峰就越是生气,他确实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是想杀他儿子的人,除了江渊,在京城中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敢做这种事情。 眼看百官将目光都投向了他,这位国公便收回了冷冷的目光,江渊一脸的平淡,等候其舌灿莲花。 只见魏青峰转头之后再次对着李清平拱手一礼开口道:“皇主,五日之前江渊曾和我儿发生过矛盾,当时便威胁说一定要杀了我儿子,而时隔五天之后,我儿子便惨死在宋太尉的企业之下,朝中谁人不知江渊与宋太尉关系匪浅,若不是江渊说动太尉大人,那我儿子又如何会死了一晚上才被武侯发现!” “这件事若不是江渊贼人所为,又能是何人!皇主大可以让武侯去问问周围的民生百姓,看他们是不是见过江渊小贼出入我儿惨死之地!” 魏青峰满目通红,说的话也算有理有据,只不过这莫须有的罪名却不是很能让朝中百官信服。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种以猜测为结果的答案纯属信口拈来。 先不说江渊到底是不是为杀人凶手,就单单是魏青峰的经不起细细推敲带有臆想的结果就不足以让人信服。而李清平听见这话,也是面露不悦。其他的暂且不说,若是天下都以猜测破案,那要他这刑部,要他这大理寺何用?这不是踩着他天子的制度来个自己的儿子讨公道? 正当李清平想要对此提出质疑之时,站在前面一直未说话的秦讣闻突然迈步而出,对着天子拱手一礼,他冲着魏清风质问道:“魏国公,你儿子的死或许与江渊有关。但是太尉已经告病居家许久,不上朝也不问朝事,又怎么会参与此事?” 一句反问表明立场,本来打算三缄(jian)其口静观其变的江渊忽然抬头,他有些不理解秦讣闻为何要站在他这一边,有人往自己不对付人身上被泼脏水,不高兴就算了,这老狐狸竟然还帮他说话,难不成他做得事儿,这位也知道? 容不得江渊细细想,秦讣闻便接着出声道:“丧子之痛老夫能够理解,但国公若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泼脏水,老夫却不能愿意,太尉旗下的产业与我秦府相距不远,若是按照魏国公所言,老夫是不是也要被怀疑?” “右相莫要牵扯自身,魏某从未有如此含义,若是江渊小贼没有行凶,又如何今日不在其城外的云溪菀而是在太尉府邸,这难道不是因为其昨日赶上了宵禁不得已为之?!” 秦讣闻的开口无疑是故意给魏青峰出难题,他本来不想扯上宋瀚海,但是其来了之后便与江渊同心,他知道这是一种保护手段,如果不能拉着宋瀚海下水,那么想让江渊伏法,无疑是痴人说梦。 魏青峰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宋瀚海便又坐不住了,硬着脖子走到魏青峰的面前,他指着其大声道:“魏青峰,你这厮满口胡言,仅凭一句话就要将宋某至于不义之地,老夫不吃你这一套!江小子与我关系匪浅乃是因为皇主赐婚的原因,与你那混账儿子的死有什么关系,且不说江小子与我本就交之莫逆,就算没有,我这当舅舅的见小辈,还要经过你魏国公的允许不成!?” 老虎不发威的宋瀚海脸红脖子粗,朝中没人不知道这位太尉是武将出身,所以对于这个画面,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但是在江渊眼中他这个叫舅舅的太尉着实威武得很! “莫要吵了!”李清平皱眉喝止。 再吵下去,他这金銮殿干脆改名算了。 天子生气,百官闭嘴,即使是丧子的魏青峰也不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