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与他差不多大,应当也是听说。 “我父亲当时身边的其他人呢?都不在?” 江渊满脑子的疑问。 “其他人都在保护夫人,当时不止有人打少爷您的主意,夫人也是,想让侯爷受挫的人实在是太多” “这些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江渊敲着自己的膝盖,他知道自己父亲仇家多,却不知多到如此程度。 “是啊,少爷,那次侯府死了近百人,全部都是侯爷培养的精英” 霍言说完了这句话叹了一口气,显然是又想起了悲伤之事。 “别在这伤春悲秋了,就冲着千面的所作所为,你家少爷也不可能让其白白死了,咱们现在处于人家的地盘,有些事情施展不开,等出了柔然后,就让这里成为南清的地盘吧” 似乎是在叙说一件稀松平常事儿的江渊没有过多感情,霍言听得一怔,而后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江渊送出了门去,走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他还在琢磨自己少爷的最后一句话。 再度躺在床上的江渊少了一些心事,说句实话的,他和千面的感情并不深厚,甚至是不熟,可听霍言说了那些事以后,他改变了想法,暂且不说他小时候如何,就是前日拼了命的给他地图并且提醒,他都得报仇。 缓缓闭上眼睛这件事算是有了打算,明日他就要离去柔然,在他人地盘上的日子已然算是结束在即,不过日子虽然到了,可他的事儿却还没有办完,意识缓缓沉入深海,江渊缺倏地睁开双眼,目光愣神片刻不知在想什么,再度闭眼后,江大世子已然是睡着了。 “……” 翌日清晨,店家老板一路为江渊送行,直至都城门处才停下脚步挥手与众人作别,那等眼泪婆娑的模样简直可以和小媳妇相比。江大少爷对这等情形很抵触,连连拒绝老板继续相送的提议,笑话,他一个大老爷们被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谁能不浑身起鸡皮疙瘩。 “公子,一路保重啊!”马车行驶出了店家老板的视线,他在后大声疾呼。 与此同时同样如店家老板差不多关注江渊是否离开的还有一直等江渊爆发的刚果王子,城楼之上,他又是一身骚气而华丽的衣衫,带着镶金镀银的王冠,只不过和前日不同的是,今日的刚果王子没有了往日的笑脸,而是换上了一抹凝重之色。 “王子,江渊要离开了,您看我们要不要出兵将其拦下,这没出柔然我等有九成把握能将其拿下,只要您开口,属下将其抓到定然能够逼问出地图的下落” 身边的狗头军师替自己的主子不甘心,而且自打上次他的刑罚没有逼问出千面之后,这刚果王子对他的态度似乎改变了不少,当然是变差了不少。 对这话表现没有什么兴趣的王子充耳不闻,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江渊的马车出城,待到起越走越只剩下背影之时,他双唇开合道:“拦下能如何,其手下的骨头我的等都敲不动,羁押江渊你就能逼问出来地图下落?莫说这话我信不信,你这军师自己信还是不信?” “这江澜的儿子从落水之后便性格大变,南清天子对其还用不了强硬手段,抓了,只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放其回去,才能让这盘棋越下越大”” 不知怎么就人间清晰的刚果王子并不是今日开了窍,昨日他和夏国的安吉促膝长谈,因为自己水平不高但对方却对南清了若指掌的缘故,这一番谈话下来,他受益匪浅,这也就导致他对今日的江渊没了那么多小伎俩。 “那王子,咱们就这么放任其离去?江渊若是走了,这东境的仗能不能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