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仓灵撂下一句话,而后转身离去。 已经吓了一身虚汗的卢国风见到其离去,浑身一松劲儿,而后就像一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面条一般瘫坐在了沙发之上,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来,他如释重负。 或许再外人看来,卢国风的这个行为有点太过丢世家的脸面,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前几天的时候,他是怎么挨过来的,力几何,可对于他这个对京城有所图谋并且一心想要百尺竿头更近一步的人来说,这些东西都是要打探到的。 不知者无畏,他也相当个二货装傻充愣,但是那名为热气球的东西和操纵其的人却是不愿意,不为其他,就因为他动手抓了张诗雨,并且这玩意的设计者是江渊。或许平常百姓在见到这玩意之后恐惧好奇的很,不知道人为什么能够上天,也不知道着意味这什么,但他这个并不傻的家主却清晰地意识到了这玩意的严重性,其他的不说,就单单是热气球上扔火雷的操作,他相信南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顶得住。 “早至如此,何必当初”卢国风歇了一会之后就又起了身,他说出了三天来的大话,这要是找不来人,等待他的绝对又是水滴刑,榔头加枕头。 出门,这位家主少了些一意气风发,鬓角处多添了几丝白发,缓缓行到大门前,站着的一名身材高大的扈从单膝跪地行礼,卢国风说了一声:“陪我出去”跪着的那人就呆滞的起身自动跟在了其身后。 已经不报反抗念头的卢国风现在已经是江渊的下属,在他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想摆脱几乎是痴人说梦,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事稳住卢家,让他还有利用的价值,不然等他。 自己的二弟对家主之位早就虎视眈眈,若是给其看到了机会其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握住,今日他之所以要放出血来自掏腰包让旁支做事,也是存了这个心思,想让马儿跑,怎么能不让其吃草,喂饱了的狗不咬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 七月初,南清的临安城迎来了除建国之外最热闹得时刻,家家户户门口高挂桂树枝丫,街上的小摊商贩也是鳞次栉比流水如龙,而坊间以及街道也是到处拥挤满了人口,各家酒楼爆满没有客房,用膳之地更是人头攒()动从门口排到街道旁边,这等盛景之下,是临安常驻人口的百姓每日的笑容都不曾下去,甚至做梦都是笑醒。 不过有人欢喜自会有人要忧愁,前来进京赶考的学子儒生和其家人,或者是想要蹭一蹭这段时间人流的小商小贩以及客商可是被这人多的一幕折腾坏了,临安之人因为自家有地方的缘故,所以生意尤为爆火,即使是那种平时靠着砍柴卖草为生的老汉也是如此,城池的大小有硬性指标,能容纳的人口也是一定的,这么多学子前来赶考,自然是有人吃不上住不上,穷苦人家在暂且不提,就是那接近小康人家的读书学子也避免不了在城门之外安营扎寨睡稻草席上的命。 且再观城中,已经是人山人海却依旧少不了清闲之地的临安还是有地方住的,只不过这种地方一般人来不了,若是有那些大富大贵之人想要一掷千金进来歇会自然..也是不行,不为其他,只因为此处是听雨楼,一个由江渊挂名,杨家才女主持,并且天子赐子的新地方。 自打张诗雨走后,苏佳接手此处,原本热闹的听玉楼机逐渐变得古怪起来,原本热闹客来客往的京城第一头牌酒楼开始走下坡路,人越来越少不说,名声也开始被金玉楼所打压下去,苏佳因为无法分心常照顾,所以干脆将其重新装恒修缮了一番,这也是江渊当时交代的事情。这也导致听雨楼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开业过,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个屹立在临安城的头牌终于要换家的时候,天子再七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