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起收拾。 “掌柜的!!骂我们这么大声!本公子是差你们那点银子的人!”走直线稍微有些勉强的陈安邦单手扒着酒楼门框,另一只手拖着东倒西歪的杨修远满口酒气。 弯腰擦桌子的叔侄儿二人被这一嗓子惊的回头,做侄儿的没想这么多,眼神流露出不屑,反倒是当叔儿的掌柜呵呵笑着迎了过去。 “本公子,才不差你那一两块银子,方才忘了,忘了”说着陈安邦一撒手开始摸索荷包,而没人扶的杨修远则是直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好了,多了算小爷赏的,你这小二脾气不错,本公子身边倒还缺个跟班,明儿想好了,去城南云溪菀报杨公子名号!”陈安邦也桀骜不驯,拉起来地上的杨修远便不再多说,转头走了。 接住钱财的酒楼掌柜双手捧着荷包带着笑,背后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二叔儿,这人跟你有亲戚?”许蓬莱拿着破麻布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二叔手中的鼓鼓荷包。 “你这小子瞎说什么?”拿着荷包转头的许瀛洲上前给了徐蓬莱一个暴栗,后者“嘶”的一声捂着脑袋眼眶充满泪水,可见许瀛洲手劲多狠。 “二叔,你来真的啊!那公子哥一看身份就不简单,这不是您说的朱紫是贵人,人家两个不是官家子弟,也多半儿是世家子,来当冤大头给您钱,这要不是跟您有亲戚,总不能是脑子有包!”许蓬莱不停搓着自己脑袋,希望能够缓解一些疼痛。 “还敢胡说!”许瀛洲作势欲打,高高扬起大手,许蓬莱嗖的一下窜了出去:“二叔,你要打死我,就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了,明天我就去那公子哥儿说的地方,以后掏粪的活,您自己干去吧!哈哈哈” 笑着跑掉的许蓬莱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二叔心中的想法,方才他明明看到了自己二叔弯腰送客之时眼里充满了杀意,若是方才那公子哥真的敢回头动手,他敢保证,自己的这位叔叔绝对会扭断两人的脖子。 “这小鬼头”许瀛洲扯了扯嘴角,心中有悲嘴角有笑,而后掂了掂手里银子扔到一边,继续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去了。 ------ 若是说崇章阁的内帝王心术没了什么用处,多少是有点看不起这位帝王的意思,自打那常常给李清平炼制丹药的巫师假死脱身出了皇宫之后,这九五至尊每日都会去太医殿内扎上几针,明面上对外宣说是为了解乏养体,可真正的目的只有太医与他知道,而李清平也是没有辜负这每日的一十八针,这不,因为一月有余没吃丹药的缘故,他后宫选妃也频繁了起来。 其中最是遭罪的当属温婉可人的梅妃,萧妃的性子太辣,李清平不愿丢了面子,虽是喜欢玩花样,但每每到了知堂宫附近,这位帝王不知怎么的就腰膝腿软,虽是心中流连但止住脚步的次数却一只手也数得过来。 轻柔缓缓睁开眼睛,李清平随着太医的最后一针吐出一口浊气来,衣服刚披在身上,身后的老太医便出声道:“皇主,您最近要注意龙体,针灸虽能激发身体潜力,但同样也会留下暗疾,那巫师下药剂量不大,但却日久积深,想完全拔出,大致需要三个月光景” “孤明白,刘太医,孤的身体还有其他问题没有?”李清平现在比较着急,他现在需要有个龙种诞生,不然他这李家偌大的家业,何人来守? “有....些许”刘延年咳嗽了一声。 “有些?孤为何没有不适之感?”李清平扭过头来瞧向老太医,后者双手交叠在药箱之上,墨迹到李清平眉眼如刀才敢咬牙道:“皇主精气不足,是不是常常夜不能寐,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