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少说你的好话,你是不是不知道,在张家族群中,可不是张万三说了算,像一些大事决策之上,更是需要召开家族探讨,毫不夸张的说,我张展的面子,在张家,并不比我那哥哥少” 稍微有些怨气的张展这么长时间内,和江渊基本没有什么摩擦,或许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缘故,两人的交谈也不多,但江渊对自己人好这个态度,是人尽皆知之事,他再怎么不好也是比江渊身边那些朋友级别高才是,怎么就听不得他的好话了? 江渊听到张展这话一愣神,而后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这位礼部尚书,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张展话里话外有吃醋抱怨的意思,沉默片刻没有直接接话,他觉得自己应该从新审视他和礼部尚书的关系了。 张展并未因为江渊的闭嘴而停口不说,又走了几步路口,这位失权势的礼部尚书便接着道:“现在京城重心偏移,我这礼部尚书的待遇远不胜从前,连给我写信的小雨都不再说让我背后给你助力的话了,江小子你是不是觉得本官因为和你阵营不同,便会对你另眼相看?错,大错特错,这天下没有什么是不会变的,或许对于位高权重者来说亲情那是青云路上的羁绊,但大多数人还都是有良心,这话你听不听的懂,我和你1不同阵营,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是仇人,就要老死不相往来,你与小雨成婚之时,我这个当叔叔的坐在台上,你不一样要喊我一声叔叔?难不成就因为我于你并非助力你便不认我,不开口?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理儿” 张展说了一大通,江渊听的有些汗颜,能坐上三品官儿人怎么会是无能之辈?他听懂了这位尚书的意思,于是他便拱手道歉道:“叔儿,是侄儿钻了牛角尖” 张展的脸色依旧不如常,没有高兴也没有生气,只不过心中是何想法没人知道,江渊低头走路,然后又陷入了沉思,他其实对张展的为人并不是很了解,人家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