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外表不相符的温柔与坚定。 “那你为何同我说这些?难道想提送我上路?” 李泠君的柳眉轻轻一挑,似浑不在意这一切,依旧是一副火辣勾人的姿态,调笑着问,娇媚的面孔上看不出任何恐惧。 “我向周围的弟子传令是不定向的,没有料到你会出现在队伍里,我也不想神华天少了你这样的栋梁之才,加上我们相似的出身,所以才跟你说这些。而且我知道,你肯定也不会跟别人说,因为性命才是自己最大的本钱,不是么?” 这一连串的解释仿佛是徐敬阳事先想好的台词一般,他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机械的重复出来。 “好啦好啦,你不用说那么多了,我知道啦,我马上就回原来的地方执行本来的任务,我们从未见过,我也不认识那些师兄弟,是吗?敬...阳...” 前面的话语李泠君说的甚是随意,而最后敬阳这两个字却被她拖得格外的冗长,颇有种挑衅的味道在里面。 “你明白就好。现实残酷,我不可能将其他弟子都留活口,宗为了宗门,为了宗主,一切总要有所牺牲,我们所有人也都必须赴汤蹈火。” 言至此处,徐敬阳目中的彷徨瞬间便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师父宗门绝对的忠诚。 “好了,我这就走了,估计宗主也快来了,难怪你会这么有自信,敢面对归灵镜的高手。” “你真聪明。” 徐敬阳定定的看着面前已经脱下了面罩,露出那妖媚的面容的李泠君,苦涩的目中带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柔情。 “这种事我以前经历的太多啦!其他的我不多问,敬阳,请允许我叫你敬阳!” 望着徐敬阳那晦涩难言的目光,李泠君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而徐敬阳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宗主的密令都是这样的吗?” 随着李泠君问出的问题,那雄伟坚毅的男子的目光里首次露出了一抹颓然,然后再次沉默了下来,李泠君的一句简单的话语让他不由自主地凝视着自己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的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 有敌人,也有同门。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过去的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也不明了,我只是宗门内一个浮萍般的小女子,谢谢你没有带有色眼光看我,你可能不记得了,当年…算啦,不多说啦,我走啦敬阳!” 此时李泠君的心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悲伤,本以为神华天是九州内一心向道求仙的圣地,可到头来,大名鼎鼎的神华天却跟世俗武林没有半分区别。 或是更为变本加厉。 在灵气盈盈的山巅,住着的确实是些会御剑,会招雷,会引水,会遁地修士,但他们的本质终究还是人,并不是传说中的仙。 她也没有迟疑,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让她下定决心托付终身的男子,嗖的一声便展开凝神境界的修为离开了结界,也离开了两仞村。 虽然她也知道,徐敬阳对自己的心意只是没有说出口罢了,但是现在正如他所说,并不是什么谈情说爱的时候。 性命都没了,还怎么张口去谈爱情,若是宗主来了,别说性命,只怕轮回自己都真的难入了。很难想象平日里淡然飘逸,对谁都温文尔雅的宗主竟然是这样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不正是她离开以前武林门派的原因吗?风驰电掣,徐敬阳似乎听到了李泠君的轻哼。 “不外如是。” 凡人皆知世有崇山,而山外有山却鲜有人晓。 总觉得仙人应该住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