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说你那个火药吧。” …… 与此同时。 长安城,房府。 房玄龄前脚刚进门,大哥房遗直也急匆匆踏进了家门。 “爹!听说二郎回来了?” 房遗直兴冲冲的问道。 他这一句话,坐在榻上的做针线活的婆媳俩双双抬头。 “老二回来了?” 卢氏语气里透着惊喜。 嫂嫂没说话,一双美眸却亮晶晶的,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高兴。 “大嫂大嫂,你落红了!” 房老三哇哇大叫。 众人扭头望去,只见杜氏手里握着针,不知何时,针尖已经扎到了手指。 光滑的指肚上。 赫然有一滴殷红的血珠。 她的手很漂亮,青葱玉指,手指修长,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手,并且保养的很好。 正因为如此。 鲜红的血珠和白嫩的肌肤,才会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有种惊艳的美。 “这…都怪我不小心。” 嫂嫂的脸刷的红了。 急忙将指肚放入口中,轻轻吸允起来....虽然不是整根手指,却依然让人想入非非。 见媳妇美得冒泡。 房遗直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扭头问道:“爹,二郎不是去朝会了吗?为何没与你一起回来?” “他呀,被圣人单独留下了。” 房玄龄哼哼了一声,走到胡椅边,一屁股坐下去,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吃茶。 一见他这副样子。 卢氏怒从火起:“吃吃吃!就知道吃!大家伙儿等着你呢,赶紧说啊!” 房玄龄脸色一僵:“着什么急,容老夫先缓口气。” 卢氏面色不善。 浑身斗气开始外放。 大唐宰辅顺势放下茶杯,轻咳一声,将今天朝会上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听说房俊大展神威。 房家老小像是大夏天吃了颗胡瓜,浑身都透着爽快,恨不得拍手称赞。 “哼!气煞老身了!” 卢氏却一脸怒气,啪的一拍桌子:“许敬宗这个小王八羔子!竟没事找老二的麻烦,真是该死!” 杜氏也撅起小嘴:“娘说的对!” 大哥房遗直叹了口气。 自家夫人端庄秀丽,依然不善嘴仗,只会跟在婆婆后面喊加油。 “娘,别生气了。” 房遗直劝道:“只要身在朝堂,便免不了被人弹劾,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没错。”房玄龄点了点头:“二郎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老夫不是还在呢。” “你——?” 卢氏的目光落在自家老爷身上,怒声道:“你还有脸说?我儿受欺负的时候,你死到哪儿去了?” “哼!妇人之见。” 房玄龄脸色一沉:“兵对兵,将对将,区区许敬宗,哪里轮得到老夫出手。” “老身不管!你现在就去,把那个许敬宗发配到岭南去!” “你!简直不可理喻!” “姓房的,你在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