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一些。 但好的还是有限。 其实闻人升当然有法子,但那要等到很久之后了。 随后老师长让众学生自己背诵。 他们俩人就是讨论,对各种条例涉及的地方,进行讨论。 卢植可是有着太多年为官经历。 这才是他最宝贵的价值所在。 他直接映射着这个时代的管理体系。 该如何让管理者不对管理的米伸手。 “一年一换,或许好些?” “对有心者,即便一天时间也足够了。” “看来还是时时提防为好。” “只有千日做贼的。” “师尊说过,有一种密折制度,人人都能向最高进行秘密报告。” “那只会让人人离心。”卢植想了想还是摇头道。 “对了,师尊说过要把人训练成机器,也就是机关术中的物品,水车之类的,只知有水来就会动,无水来就不动,不再有人之欲。” “这太残忍了,难怪学士者如此之少。” “不怕,有的是人想做这一行。” “这倒也是。” 卢植不得不深深恐惧起来。 这位太行山人,细思极恐。 随后他来到工学堂。 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与刚刚各种发愁的事情相比,这里就干净纯洁太多了。 人人都在研究着各种学识。 许多似乎是墨家、名家、阴阳家的…… “小孔成像,该如何用?” “可以用来制作影戏,供人娱乐之用。” “玩物丧志。” “你错了,师尊说过只有让富人们疯狂地玩起来,财富才能流通,百姓们中的天才才有粮食培养,指望以富人极少的基数难以诞生太多的天才。” “对啊,富人活80岁,70岁,那么多财富也用不掉,我们要尽量多开发玩乐之术,将他们的财富花掉,这才是对他们好,对我们也好。” “没错,这才能帮助贫民正当的赚到钱。” 卢植听到这里,大开眼界。 一个小孔成像,儒家门人向来不屑一顾的小术,背后竟然潜藏着“均贫富,天下大同”的大道。 一时间,卢植不由为自己曾沉迷于儒家各经而感到羞愧。 难怪皇上不采纳自己的建议。 那些建议除去少数有用,大多数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让皇帝变成傻子。 比如让皇帝散去私财,皇帝没钱了,一旦再来叛乱,谁出钱了? 皇帝不出天下就要没了,皇帝迟早会出。 可是大臣们不出,天下没了,还能继续当大臣。 很显然,大臣们肯定不会出,至少不会多出。 他卢植是贫寒子弟出身,是后来范阳卢氏的先祖,一生澹泊名利。 不会在乎钱财,可是别人不会这样想。 后代也不会这样想。 “应该弄一个统一的度量衡。” “秦皇不是弄过了吗?” “他弄过了,汉代皇帝又搞了一套,而且他弄得也不精确,也没有完全推广开来,人一死,就完了,真以为天下之大,下个皇帝诏书,老百姓第二天就学会了该怎么用?”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