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帐了吗?还不走。” 李心宁与黄潮生正无聊中。花青与云儿,手牵着手来了。 “这是谁?哦,见过。”云儿盯着李心宁,笑道。 李心宁一见到云儿、花青,脸色更加阴寒了。阴阳怪气地问道,“脚踏两只船?小心,掉到水里,淹死。” “两条船都非常平稳,没问题。” 黄潮生嬉皮笑脸的回应,让李心宁见识到人性的最底线。 “什么船?”云儿明知故问。 花青微笑补充道,“他有一支船队。两条船?充其量,不过是两叶孤舟。” 三个女人一台戏。交流全是女性暗语。让黄潮生插不上嘴,更无地自容。 “咚咚咚——” 又有人跑来。 “心宁,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别怕,我和大拿姐,都来了。” 刘依亭与胡凡蕾一前一后,跑了进来。看到屋里的情景,非常纳闷。由心急火燎,变得沉寂了。 “又是你?”胡凡蕾打破僵局,指着面前的人,问道,“什么局面?” “讨论船与舟的问题。” “扑哧——” “呵呵。” 绷得最紧的李心宁,最先破防。紧接着,云儿与花青也笑了起来。胡凡蕾摇着头,面带微笑。唯有刘依亭瞪大眼睛,来回地盯着众人。 “她们,笑什么?”刘依亭傻呼呼地问着黄潮生。 黄潮生手抓挠了下眼角,笑道,“大学生了,还未恋爱吧?” “曾经喜欢一个。他感觉配不上我,死掉了。” “哈哈。” 刘依亭的话,似戳中众女子的笑穴。屋里笑声一片。刘依亭也傻笑了起来。 哎!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永远是别人。黄潮生对这句话,有了更深一步的领悟。 “李心宁。”李心宁说着,向花青、云儿伸出手。 云儿与之握手,笑道,“我是云儿,她叫花青。” 李心宁接过话,望着胡凡蕾,说道,“国外大学生胡凡蕾。他爹——” “介绍就介绍,带上家长干什么?”胡凡蕾反感地打断李心宁的话。让李心宁微微一笑。 “没有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时。亮出长辈的名号,算是一种自我保护。”黄潮生打着圆场。 胡凡蕾毫不领情,白了他一眼,问道,“你的父母是哪儿的高人?” 此问,引得所有女生的兴趣。尤其是花青、云儿,用怪异的目光,盯着黄潮生。等待着,看他如何应答。 黄潮生笑道,“我有一朋友,无论到了何处,总爱说,家父XXX。本人对他一直,羡慕、妒忌、恨。天不早了,”望了眼花青、云儿,说道,“我们也该回家了吧。”说着,就向屋外走去。 “美女们,认识你们真好。再会。”云儿打了声招呼走了。花青冲众人一笑,也跟了去。 “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刘依亭突然想到这码事来。马上又向胡凡蕾请教道,“小帅哥,说的什么意思?” “名校高才生,自己去问。”胡凡蕾说完,转身就走。 刘依亭立即转向李心宁。李心宁喳了下嘴,轮了下眼睛。 “老天爷给了他帅气的外表,就会拿走他美丽的另一部分。” “什么意思?他是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