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打一针镇定剂吗?这么叫好影响大家休息。” 进来拔针的护士听到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打了,打了两针。可那病人好像对镇定剂有耐药性,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 “护士,803的病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不太清楚。”护士摇了摇头,“那间是,有专属医护。不过我听说,那病人的情况挺棘手,连院长都亲自来会诊了。” “哟呵!院长都来了?!能住得起,肯定是有钱有权的人吧?” “有没有钱我不知道,但有病肯定是真的。昨天半夜那病人送来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两眼。”另一个病人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老惨了!浑身上下被挠的血呼啦的,没一块好皮!” “我的天哪!这么严重?会不会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啊?很多有钱人不是都私生活混乱吗?会不会是那种病?” 谣言传的飞快,没过多久,803病房的病人有传染性X病的消息就传遍了整层楼。 然而,即便谣言满天飞,躺在病床上的叶倾倾也已经无暇理会了。 她现在只觉得生不如死。 皮肤 她不停的挠,红肿的皮肤被挠的溃烂,鲜血顺着破口流出来,蹭在雪白的被褥上,触目惊心。 “医生呢?专家呢?为什么还没来?!”叶倾倾一边挠一边崩溃的尖叫。 盛琳坐在床边,心疼的按住她的手,“快了快了。你小舅舅联系了国内最好的皮肤科专家,已经在路上了。倾倾,你别挠了,再挠身体就烂了!” 可叶倾倾痒的钻心,哪里听得进去母亲的话。 她一把将盛琳的手打开,疯狂的在皮肤上抠挠。 盛琳看着她满身的溃烂鲜血,一向强势的女人眼圈通红。 就在这时,病房门忽然打开,盛家大儿子盛建安带着盛家二老快步走进来。 “大哥,爸妈!”盛琳立刻起身往他们身后看,“专家呢?” 盛建安:“已经下飞机了,盛况开车亲自去接的,应该很快就——” “怎么才下飞机啊!”叶倾倾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打断了他的话,“从机场到医院至少要四十分钟!我都快痒死了!你们怎么办的事啊?!” 叶倾倾作为一个晚辈,用这样粗暴的态度跟舅舅说话,盛建安心里肯定不舒服。 不过想到叶倾倾现在的确是痒的难受,他便将这份不满压在了心里。 倒是盛家二老,完全不觉得外孙女这样的态度对长辈有什么不对。盛老太太更是哭着扑到病床边,也不嫌叶倾倾满身的血,抱着她左一句心肝右一句宝贝的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盛家老爷子重重顿了下手中的拐杖,“医生怎么说的?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吗?” 盛琳:“已经做了过敏原筛查,医生说倾倾这种症状不是过敏。” “那是什么?”盛老爷子问。 “不清楚。”盛琳疲惫的摇了摇头,“查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