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是你男人!” 隽狂、霸道、却毫无道理可言。 茶茶被魏少雍唯吾独尊的样子刺激到了,眼眶迅速泛红:“魏少雍,你不给我是不是?” 魏少雍虽然没开口回应,但意思却是那个意思。 “我们走着瞧!”茶茶脑袋一昂,气呼呼的转身离开办公室。 茶茶跟火车头似的,在走廊上横冲直撞,没有人敢拦她,更没有人敢挡她的道儿。 进了私人电梯,茶茶掏出手机给陈锐打电话。 放寒假了,军校的同学几乎都在打包行李准备回家。唯有陈锐躺在那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陈锐,你机票买了吗?”下铺的同学问。 陈锐道:“没买。” 对方很吃惊:“再迟就没有了。” 陈锐嗤笑道:“我家就在这儿,买什么机票?” “不是啊,你爸跟你妈不是都在国外吗?” 陈锐懒得跟他们解释自己复杂的家庭结构,翻了个身,假装没听见。 大家见他这样,纷纷低头收拾包裹。 等宿舍人陆陆续续离开,陈锐才把身体翻过来。 他对着头顶的天花板,溢出一抹无奈至极的苦笑。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过节,尤其是举家团圆的节日。 记得父母才离婚那会儿,还会因为他上哪过年产生争执,那时候他还挺得意,觉得自个儿是个香饽饽,谁都想争着要。 直到他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后,类似于去谁家过年的争执就少了。 陈锐沉浸在无家可归的阴霾里不可自拔,电话却在这会儿响了。 陈锐拿起来一瞧,蹭的一下坐直了身体。 “喂?阿茶?” 电话里是茶茶的抽泣声,陈锐皱了下眉头:“阿茶你怎么了?” 茶茶抱着电话,哽咽道:“陈锐~~我成穷光蛋了。” 陈锐没听明白:“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茶茶声泪俱下的控诉着魏少雍克扣她遗产的事儿。 听完前因后果的陈锐在电话那头发了一会儿呆,随即问道:“他怎么知道你银行密码的?” “我也不晓得,呜呜呜。” “啧,这就难办了,魏少雍不想给,你硬问他要,肯定不行。” 茶茶抽抽搭搭道:“我……我本来还想,暑假……暑假一起去国外玩的,现在……现在连省都出不了了。” 听着茶茶在电话里委屈的哭声,陈锐一个头有两个大。 “你现在搞得跟娘们一样,动不动就哭,哭管个屁用?” “你有空吗?” “你要干嘛?”陈锐顿时警铃大作。 “我想离家出走。咱一起吧?” 陈锐头皮一紧:“你可拉到吧,魏少雍不把你腿打断才怪,说点现实的吧姑奶奶。再说,叫上我那叫离家出走吗?” “不叫离家出走,那叫啥?” “那t叫私奔,你被打断腿,魏少雍或许还能管你,我的腿要是断了,我告诉你茶茶,你得养我一辈子。” “呜呜,如果打断我的腿能让他把钱还我,那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