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薇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激动了。 在卞越的指导下,简薇那一手的烂牌居然真的组成了好几个对子。 简薇心说对对胡的机会可算是来了。 “打哪张?”简薇问。 “这张!”卞越拆了一对五条打出去。 简薇不明白:“我这是一对哎。” “你要搞清楚你想要胡什么,这是中间牌,一般都会扣在手里,你碰不到留着干嘛。” 简薇心疼归心疼,但是听卞越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便也不觉得可惜了。 “简薇你可以啊,五条都拆了,这牌到底好到什么程度啊?”旁边人笑嘻嘻的问道。 “这叫战术。大伯,该你了。” 被叫做大伯的见简薇丢了五条都没有人要,心说无八条一条路,便打出一张八条来。 “碰——”卞越眼疾手快的将八条拿回来。 简薇惊悚不已,她这下可算明白了,卞越是用五条吊人家的八条。 “三万!”卞越摔了一张出去。 三六九万也是一条路,但刚才被碰的那人长了心眼,生怕卞越又是来吊他的,于是自作聪明的打了一张二万。 简薇面庞一喜:“碰!哈哈,大伯,谢谢。” 连碰两下,大伯的脸都绿了:“你怎么什么都有啊。这张有没有!” 说着,大伯扔了一张东风。 简薇都要叫起来了:“谢谢大伯谢谢大伯,我还真有。杠——” 大伯:“……你是不是偷看我家牌了简薇。” 简薇闷着头一边笑,一边冲旁边的卞越挤眉弄眼:“真有你的,听牌了。” 明眼人一看那就是对对胡的牌,但是卞越却在此刻拧起了眉头。 就在简薇摸来一张废牌想要丢出的时候,卞越制止住她:“别扔。” 简薇不解:“我听牌了。” “我知道,但你手里的这两对,可能别人家都有用。所以得换。” 简薇被卞越惊世骇俗的打法惊讶到了:“……你想拆我两个对子打?” 卞越点头:“这才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拆。” 得,夫唱妇随吧。 简薇全程听从指挥,卞越让怎么打,她就怎么打,哪怕是拆对子打,她也毫无怨言。 所谓人定胜天,在卞越拼尽了一身的‘修为’,可算是让简薇胡了一把对对胡。 推牌的那一刻,卞越跟卸下了几百斤重担似的,重重的倒在靠背椅上。 说实话,他自己打牌都没有这么累过。 “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哎,再来,再来,我这把想胡一把清一色。卞越,看好你哦!” “咳咳咳……” …… 外面的雪逐渐停止了,牌局也恰逢其时的到了尾声。 简家送完客人离去后,简父返回大厅。 “老婆,闺女呢?”简父问简母。 简母道:“我看扁扁好像不太舒服,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 简父摇头叹气:“我老早就注意到了,才打几圈牌啊,就累成那个样子,一点儿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