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暗处,两人实力不俗。若是现在动手除去秦镇,对于我卸岭而言,无疑自断手臂…。” 花玛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昆仑的情况不难猜,无非就是夺舍重生,鸠占鹊巢。不管夺舍的人是谁, 中了我的‘紫斑鸠’剧毒,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至于徐瑞。” 轻蔑一笑。 “他算个什么东西!” “在瓶山的时候,我们的人在瓮城损失惨重,奈何不了他。但到了这里,只要敢露头,唯死而已。” 看着他狂傲的样子,花玛拐心下叹气。 一个能赶在他们前面,把瓶山地宫中的宝物一扫而光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但现在的陈玉楼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陈玉楼,根本听不进劝谏。 …… 修行者也是人,是人就有想法,有喜好,有欲~望。 秦镇作为龙堂老二,一身横炼铁布衫的功夫,端的是强横。 但强横的肉身也带来了充沛的精力。 这位赛太岁,一不好权力,二不好女色,唯独喜欢赌。 他有权有势,背靠卸岭,也不担心没银子。 所以,每次赌起来,都是通宵达旦。 好在他知道节制,七日才赌一次,倒也无伤大雅。 宏源赌坊。 卸岭鹤堂麾下的产业,也是秦镇经常光顾的地方。 又是一天晚上,从豹堂繁琐的帮务中抽身的秦镇,带着鼓鼓的钱包,直朝宏源赌坊而来。 “二爷,您来了。” “秦爷,里面请。” “秦爷,这几日大家伙可一直念叨着您呢。” 周围常来的烂赌客,跑堂的小厮,看到秦镇,连忙上前问候。 谷轱 “念叨我?我看你们这几个小崽子,是念叨爷袋子里的银子吧?” 随意的敷衍了几句后,秦镇朝大堂中央走去。 “秦爷来了,大家让让。” 荷官连忙招呼。 众人大都认识秦镇,连忙让开道路。 “今天什么路子?” 秦镇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挽了挽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 “回秦爷的话,赌大小,五块银元一手。”荷官连忙道。 砰。 一个鼓鼓囊囊,起码装了两三百银元的钱袋,重重放在桌上。 周围一众赌徒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秦镇的赌品一向不错,从不以势压人,只要你用真本事从他手中把钱赢走,那钱就是你的。 关键是,这位秦爷的运气一向不怎么样,十赌九输。 背地里得了个‘财神爷’的诨号。 “还不开始?” 秦镇呵斥一声。 荷官不敢怠慢。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秦爷,您先来?” “对对,秦爷先来。” 秦镇知道他们的打算。 “你们这些滑头,秦爷我可不是每次都赌输。”掏出五块银元,“我压小。” “我压大。”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