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小憩的时候,盛青周才点开了私人软件,看了下消息。 这才发现秋秋是给自己打了电话的。 只是这个时间..... 肩宽腿长的身姿窝在了椅子上面,他伸出自己的手稳稳抵着自己的眉心,简约的西装愈发衬的盛青周贵气逼人,他思索着想着: 这个时间,应该是秋秋上了一会儿课了。 在上课的半路上想起了这件事,这才在一下课就直接来给自己打电话的吧? 情绪不由自主的就在眼神中流露出来,盛青周盯着那打了六次的电话,指尖悬停在回拨建许久。 终究,他还是摁灭了手机屏幕。 他对自己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 她之前那般的状态才是有些不对劲。 他不该这样的。 不该把过多的注意力停留在秋秋的身上。 不该任由着自己踏入摇摇欲坠的深渊。 即使没有往深处想——盛青周也知道,自己现在正行走在钢丝线的边缘。 指不定什么时候,那根线就断了。 为了彼此都好。 或许,他该想点其他的。 指尖压着手机,盛青周抿了一口咖啡。 他也需要个新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了。 背脊靠在座椅上,盛青周偏首打量了下外面车水马龙的景色。 又或者。 他可以试验一下之前那个一直停留在脑海里,却总是没有动静的行为。 ——那些能影响自己的,应当使其远离。 两个思绪在脑海里打架,盛青周压着想法,暂时还没有定论。 等到了下午小幼崽放学的时候,盛青周按照自己的计划,本该是做完自己手头的事情,大概是晚上九点多回去的, 只是这新来的司机,自己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这心里面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盛青周垂眼想了下,还是搁置了手里面的事情。 他已经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又一步在察觉到情绪的不对,可还是踏入了危险性的边缘。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手指的红绳泛着森冷的邪光,盛青周脑海里的恶意也越来越明显,他微微垂着自己的眼眸,绷着情绪,没有展露出分毫。 他对自己说,她还没有走入那个警戒限。 一旦她走入自己心里面的那个危险阈值,他会毫不犹豫的做出那个决定。 新的咖啡杯见底,咖啡渍在杯底留下痕迹。 他提前给了那个中年司机打了电话,在对方把自己送到西西克兰学校外面的时候,盛青周扭头对着里面的司机说道:“明天你不用来了。” 周年司机握着方向盘,脸上顿时浮现了惶恐的情绪,他说道:“老板,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求求你了,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