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原料;中块粒度是治金行业专用。 这剩下就是沫煤了,一过水就是沫煤,而后水中再沉淀下来的就是煤泥,那是做生活煤球的原料。 “那不至于混的最差吧?他那家洗选煤厂规模我知道,除开魏贺两氏的洗选煤场,他那家应该在矿乡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了吧?就这规模,苟富贵和李仁和手里小煤窑都比不上吧?” 身为地地道道的煤城人,对于煤矿行业里的一些门道,王载物可不是门外汉。 “确实!但是这李峰奢*赌,好赌如命,如今他手里那家洗选煤场,听向卉说,花相,牛欢都有不少股份在里面,都是因为赌,他把股份压给两人的。这才是导致他混的最差的原因。听说这货最高纪录,是在赌桌上奋战五十八个小时,并且一眼儿都没合,特尿性。” 刑时中叭叭说道。 “曹,这黄,赌、毒、还真特么是害人。但凡沾上一个,那离完犊子就不远了。” 这一说完,王载物眼神汪汪看向刑时中。 “谁说不是呢。” 刑时中看着王载物这眼神一愣,随之挺懵问了一句。 “不是…你用这种看嫌疑犯的眼神看我是啥意思啊?” “我感觉这黄跟你沾点边,你特么可得悠着点。” 王载物提醒说了一句。 “滚几把犊子,我特么咋跟黄扯上了呢?你告诉我?” 刑时中有点急眼问道。 “你不是号称少妇杀手吗?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你说是不是跟黄沾边?你段位在我看来是黄中黄,你看看你现在状态,瞅着就跟被女鬼吸了阳气似。” 王载物挺埋汰说道。 “哎妈呀,我这咋叫沾上黄了呢,还特么黄中黄。你是不是对黄有啥误解啊?你就这么定义黄啊?我这特么不是爱piao,是你情我愿,是她懂我的图谋不轨,我懂她的故作矜持,是彼此心照不宣,知道不?” 刑时中急赤白脸解释道。 “曹,搞破鞋都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真特么是个渣男。” 王载物恶狠狠的骂道。 “我还真不是渣男,顶多算是情场一浪子。” 刑时中自我评价说了一句。 “你是挺浪的,浪的到处送大礼炮,曹!” 王载物直接损了一句。 “这一看你就不知道其中乐趣,这送大礼炮可不是目的,更不是我要追求的。我要追求的是那种送大礼炮之前,我特想跟她睡,她也特想跟我睡。而且我们都知道,总有一天我们要睡,但是我们不知道的是,我们哪一天睡,就这个阶段才是我要追求的,向往的,也是最美好的。” “你这特么不但是渣男,还是变态。” 王载物直接无语,甚至崩溃。 “曹,我和你唠不着,咱俩不在一个段位上。” 刑时中挺不爽的摆手说了一句,随即扯开话题问了一句。 “哦,对了!你和那女的怎样啦?” “那个女的?” 王载物一懵。 “就是大过年那次你打电话给我,咨询感情问题那个啊?” 王载物神情一暗,说了一句。 “结束了,完犊子了!” “没拿下?不应该啊,你没按我说的捅咕出一个爱情结晶出来吗?你不是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