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所以我并不建议握在手上制衡他们。这反倒对你更不利,获得他们支持和信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这对你今后的发展可是无可估量。毕竟他们能量可不只限于矿业。这么说吧,把账本交给他们,无疑就等于把花相背后关系嫁接到你身后。” 向卉停顿一会,随即看向王载物,一脸真诚继续道。 “到时你若是信得过我这嫂子,我再帮你弄一本他们受贿的账本来防着他们就行。现在没必要用这账本去与他们树敌。” “嫂子,你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 王载物叹服说道。 被向卉这么一说,王载物整个人都通透了。把账本交给他们,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我要是没点本事,花相和他们也不会让我去当这股份代持人。” 向卉毫不谦虚回了一句。随之扯回正题问道。 “账本的事先搁一边,现在咱还是来聊聊占股的事吧?这确定下来,我也好和我身后老板说,并给莫三愣回复。” “价格怎么算?一股多少钱?如果是三十二万一股,那我真买不起多少股。而且我也觉得这价格实属有点让我当冤大头的意思。” 王载物有些为难说道。 对于花氏矿业,王载物是真的意动。可是目前他手头上资金满打满算只有四百五十万。 这还是从花相保险柜上顺来的钱呢。 要想拿下花相那百分之五十一股份,压根不可能。 对此,向卉早就想到,缓缓说道。 “昨天下午我去见了花相老婆一面,她和莫三愣谈的股权款是八百万,而不是市值的一千二百多万,这从中莫三愣就能谋利四百…” “啊…下午你把我支出去就是为了见花相老婆啊?她没把你怎么着吧?” 这还未等向卉把话说完,搁那烤鸡的刑时中立马站起身嗷呜起来。 “她能把我怎么样?” 向卉翻着白眼瞪了刑时中一眼,甚是不满其打断自己的话,随之解释道。 “花相死了,说白了我和她都是可怜之人,她还能获得股权款,而我什么都没有,你说她能把我怎么着?我没找她分股权款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我可是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是花相的。” “啊…咋就是他的,那是我孩子,你可别给我孩子乱认爹。还有你这怀着孕呢,万一出点事咋整。” 刑时中不满说道。 “放心,我没那么娇贵!你去不合适,同病相怜的女人会更好沟通。你好好烤你的鸡,别给我开口打岔,行吗!” 向卉扔下一句,随即看向王载物说道。 “我和她谈了,给她一千万,她直接与我对接,而且她还把花相手里一些私人股份打包给我。我估算了一下,如果变卖的话能值个三五百万。” “但这些前提得我能拿得出这一千万给花相老婆。” 王载物挺牙疼说了一句。 “不是一千万!是一千四百万。你要想全部拿下花相手中百分之五十一股权,那就得拿出一千四百万才行。其中四百万是公司公款,你得补上这窟窿。到时你才能变卖花相手里一些私人股份找补回来。” “一千四百万?这把我两个肾摘了,我也拿不出这些钱啊。这可太超出我预计范围了。” 王载物甩着脑瓜子说道。 “既然不能全部吃下,那就只能退求其次。让出一部分股权,让我身后老板回购,我按说好的三十二万一股让他们回购。这样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