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刀见柳真鹤敢拿烟灰缸砸王载物,立马就要窜过去,不过被王载物眼神给制止了。 “咋特么打起来了呢!” 车振这货有了上次明珠酒楼挨打的经验,怕殃及池鱼,鸟么悄的退到一侧角落边上。 妥妥的进可攻,退可守! “你怕不怕我,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是再敢在这没大没小,我特么把你扔出去。” 王载物指着柳真鹤斥喝道。 “你特么试试!” 柳真鹤棱着眼珠子,脸上写满不服。 不过倒是不再冲动,开始冷静下来。毕竟刚才他也是小热血上头,一时失去理智才想着找向卉算账。 可惜还没把向卉怎么着,就挨了王载物一嘴巴子。 “向卉这是为啥啊?公司可是相哥的心血,这你是知道的。虽然你和相哥没有夫妻之名,但却有夫妻之实,说为夫妻不为过。可是现在你却出卖他,把股权让给了王载物回购。那特么是相哥敌人啊?王载物许你啥了?你非得这么干。你这是要让相哥死不瞑目啊。” 冯伟寒着个脸,掷地有声质问道。 “这话你不应该问我,得问问陆总。还有,把股权让给魏氏,那才是让相爷死不瞑目。” 向卉眼神扫向众人,随即把目光放在陆无虞身上。 “问我?” 陆无虞一愣,随即面无表情说道。 “什么意思?我没太懂!是我开的价让你不满意,还是说你根本没把我和魏氏当回事呢?今天这事你可是把大家都给耍了啊!胆子不小!” “曹尼玛的,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这骚b离开!” 疤脸呲牙嗷呜了一句。 “我这也是被陆总逼的。请问陆总,你真打算用一千万买我手中百分之八十股权吗?” 向卉带有讥讽语气问道。 “这是当然!” 陆无虞点头回道。 “呵呵…如果我没偷听到你和三哥谈话,那我还真就信了,并会把手中股权卖给魏氏。可是我偷听到了,为了我自身安全我只能出之下策。” 向卉也不再隐瞒,直接坦白说道。话语里带有些许无奈。 “什么?你听到我和陆总谈话…” 闻言,莫三愣颇为讶异起来,随之恍然说了一句。 “难怪当时你还在矿场…我特么就说这一切怎么就那么顺。” 同时陆无虞算是彻底明白咋回事了,脸上不见波动,语气淡然道。 “那又咋样!既然你偷听到了,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要你手中股权而已?可是你却对我充满恶意,今天还给了我这么一个大大惊喜。” “你话语里确实没恶意,但是你这种行为无疑是把我推向深渊。我一旦把手中股份卖给你,我的结果无非两种。轻则我拿上一笔钱逃到国外,替魏氏背上得罪身后老板的黑锅。至于陆总说的一千万,我有自知之明,我并不值这价,陆总也没打算给这一千万吧?只是空谈罢了。重则便是人财两空,我下去见相爷。至于陆总说的利用账本替我扳倒我身后那些老板,我就权当听听就算了。如果账本在陆总手里,恐怕不是扳倒他们,而是为我所用更具有价值吧?” 向卉心里跟明镜似的一通述说。 末了,扫了莫三愣,冯伟和柳真鹤三人一眼,补充了一句。 “而且陆总所要谋的并不是我手里股份,而是整个花氏矿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