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不是在暗示他什么,但看她一脸的无害又不像,直到看她当着他的面脱下第三套衣服,要去换第四套衣服,他叫住了她:“站住。”
他看到她身上的内衣……换了。
还是白色。
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羽毛?这会不会太轻薄了些?
甄海星回过身,将一脸的无害进行到底,装作又要把第三套衣服穿好:“这件最好?”
“过来。”沅来合上了电脑。
甄海星上前,装作拉不到背后的拉链,背对沅来:“帮我一下。”是真能装。刚刚不还是自己拉上去,自己拉下来,游刃有余?
怎么可能?
此情此景,沅来怎么可能帮她拉上?
沅来的手从甄海星的后腰向上,来到交叉在背上的两根装饰有羽毛的带子上,没有去解开,路过,只是路过,便让甄海星颤巍巍了两下。甄海星选中这个款式时,有想过这材质穿在身上会不会不舒服,会不会太痒,但再一转念,情趣和舒服不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
穿上后,倒也还好。
直到沅来的手抚上来。
所以令她发痒的从来不是羽毛,也不会是别的什么,只有他。
沅来将甄海星裙子的两袖从肩头轻轻一拨便滑落,再将她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她面向他。她站着,他坐着。这样的高度让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胸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甄海星的皮肤能接受到沅来的呼吸,浅浅地冒了鸡皮疙瘩。
沅来的手从她的背后来到身前,力道之重,给她止了虚虚实实的痒:“那是又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吗?”他指的是短视频。
“更没有。”
“那就是对我不满意了?”
“为什么这么说?”甄海星的大脑不怎么转了,手搭在沅来的肩头,指尖用力到发白,不是要让他吃苦头,更多的是要帮双腿撑住软绵绵的自己。
沅来让半挂在甄海星胯上的裙子落了地,目光随之向下,没能在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
一套的。
这几片羽毛做的内衣还是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