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么,只是在航道不熟悉的时候,可能会有些许危险,所以请两位兄弟三思而后行……” “这点危险算什么,干他娘的……”房遗爱与杜荷两人对视了一眼,一拍大腿喝道。 在他们看来,即使死掉也比被人一直当着米虫强! 程处默与李景桓也紧跟着点了点头。 杨帆当然不会娇情,把心中的构想说了出来。 程处默、李景桓负责招收商船护卫队,毕竟他们有很多从禁卫退下来老兵的资源。 这些人只要稍作训练,就有很强的战斗力,没必要花费多余的资源再去培养。 当然,杨帆也会单独派去自己护卫队,决定由王孝杰这个以后的大将军统领。 看着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的几人,杨帆呵呵一笑:“此事最快也要明年六月以后,诸位兄弟不用着急……” 房遗爱、程处默两人一听,顿时变成了苦瓜子脸,唉声叹气道:“那议善兄弟怎么还要通知家父前来,俺们的钱呀!” 看着如同守财奴一样的两人,杨帆微微一笑:“谁让你们当初投资酒楼的时候身无分文呢?投资的钱都是从你们各自府上要的,挣了钱当然先得还回去。” “景桓兄的钱怎么……”房遗爱有些郁闷地嘀咕,不过看到李景桓那杀人的眼神,再也不敢说下去。 这几人简直是活宝,让杨帆觉得有些好笑。 这些兄弟平时都大手大脚,只有杜荷出资的时候是自己拿出来的钱,房遗爱、程处默与李景桓三人都是从府上支取的,所以杨帆才让房玄龄他们要了回去。 之所以故意让他们看到这么多钱,也只是为了吊吊他们的胃口。 现金是最让人震撼的。 至于为什么不让李景桓的老爹过来,杨帆有些顾忌。 按历史轨迹,李道宗马上要被撸下来了,爵位以及官帽都保不住,甚至府中的财产都会被朝廷没收。 如果让李道宗此时把这笔钱拿回去,岂不是热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但这种未卜先知的事,经过上次与李道宗的一番交谈以后,更显确定。 可杨帆却不好明着说出来。 一方面是怕李景桓担心,另一方面主要是此事还没有发生,说出来谁信? 于是只得转头对着李景桓道:“如果景桓兄信得过,这些分红就暂且放在杨府,景桓兄随时要用,直接来杨府帐房支取便是;当然,景桓兄要现在提走那也是可以的……” 虽然有些想不明白杨帆为什么有这般不合乎常理的做法,但李景桓并没有反对。 几人之中,还是李景桓反应最快,有些不确定地道:“可是家父……” 杨帆犹豫了一下,模凌两可地道:“有些事不可说、不可听、不可传,此次科举改革牵动甚广,过后尚书大人可能会受牵连,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虽然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杨帆不可能说出来,只能以此为借口,而且是点到为止。 作为主心骨,杨帆还是很有威信,既然说没有什么大事,自然也就没有再追根问底。 注意力自然而然又转到了酒杯之上,豪迈的对拳声此起彼伏。 一时间,寒冷的冬天也不再是那么索然。 直到夜幕降临,下人才把醉醺醺的程处默几人送回府上,杨帆此时也有五分醉意。 虽然不知道酒后乱性的说法对不对,但适量酒精且真的能激发性致。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