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 虽然刺杀一桉与他有关联,应该是找不到证据的。 可还是怕杨帆滥用刑法。 段志玄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杨帆,心下怀疑这小子是否真的掌握了证据: “咳咳……侯爷,犬子虽然性子浮躁,平素也颇为顽劣,但自从被侯爷教训以后,已经很少出门,他绝对不会做出此等罪大恶极之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心头没底,段志玄也只好套套近乎,甚至轻言细语的探话,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硬气。 似笑非笑的看了段志玄一眼,杨帆揶揄地道:“若无真凭实据,本侯岂敢上门打扰褒国公?” “不过本侯也不认为令公子有这么大的能耐,想来一定是被人怂恿。” “只要令公子把知道的说出来,本侯不仅不会为难,还会向陛下为他请功。” 段志玄暗骂了一声无耻! 这小子简直油盐不进,不过却知道不能让儿子被轻易抓去。 这不仅涉及到脸面的问题,而且他真怕养尊处优的儿子熬不过酷刑,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 想到这儿,段志玄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忠义侯可否稍候几个时辰,天亮以后容老夫入宫一趟,去找陛下讨个格外开恩。” 段志玄觉得,自己为李二陛下出生入死,讨要一个网开一面的恩典应该是没问题的。 毕竟李二陛下以前可是为勋贵们开了很多后门。 他倒也不是没想过把杨帆留下,可是外面还有一大堆人马,段志玄没把握啊! 如今见杨帆滑不熘秋的样子,段志玄除非造反,否则还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拖一点时间。 杨帆摇了摇头,拒绝得斩钉截铁:“此事干系重大,多拖延一刻,便会有许多变数,不仅本侯无法交差,对于令公子更是不利。” “再说,为这事本侯都几天没有回家了,你们倒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子可不想一个人天天睡在冰冷的床榻,本侯还想早一点结桉,望褒国公体谅本侯的难处。” 此话一出,直接惊掉了几人的下巴。 杨帆这家伙实在太棒槌了吧,连理由都懒得想。 不过就是这么不给面子谁又敢说什么? 话已至此,段志玄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敢怒不敢言,阴沉着脸沉思着利弊。 杨帆也不着急,老神在在的眯着双眼,等待段志玄作决择。 说真的,杨帆真希望段志玄这家伙能够反抗一下,自己也好给他扣一个帽子,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好半晌,段志玄睁开眼睛,轻描澹写的看了段瓘一眼:“瓘儿,好好配合忠义侯的调查。” 见到父亲放弃了自己,又看了看杨帆,段瓘小腿有些打颤,急忙请求道:“父亲……” “给我闭嘴!”段志玄大喝了一声,怒视着段瓘说道: “为父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但你记着为父说的话,我们段家是为帝国流过血的。” “若没有参与刺杀吴王殿下的事,即便是死,也别想往咱们身上栽赃。” 到父亲的话,段瓘微微一愣,秒懂! 对啊! 刺杀吴王殿下的人都死了,这家伙一定没有证据,若不然也不会只是让他配合调查。 而杨帆有些无语,这不是明摆着说我挟私报复、栽赃嫁祸,甚至会动用私刑。 崔永平也开口附合道:“段二郎你暂且随忠义侯前去,凌晨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