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某却不能离开长安,景桓惭愧啊!” 杨帆当然理解李景桓的苦衷,摆了摆手说道:“景桓兄不必如此,咱们的根都在长安,若是我们都前往了江南,这里岂不是无人照看。” “一旦我前往江南,留在长安城的都是一些妇孺老少,还望景桓兄能帮忙照看一二呢!” 李景桓脸色一肃,掷地有声的说道:“议善兄放心,只要我李景桓还活着,必然不会让人打县公府的主意。” “有劳!”杨帆呵呵一笑。 程处默也粗声粗气的说道:“议善兄放心吧,俺老爹也说了,到时候咱们尽管放心去,长安有他罩着,一般的牛鬼蛇神没有人敢跳脱。” 听到程处默的话,杨帆倒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蛮的怕横的,横的怕不命的。 要说满朝文武最难缠的人物,程咬金绝对能够排上名号。 毕竟,这样一个憨又愣又不要命的,一般人谁敢惹他。 你来我往,几人谈的热火朝天,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不知不觉中,酒壶都不知换了几次,众人都有些微醉。 又干了一杯酒后,柴令武酡红的面庞,对着杨帆问道:“师傅,距您成亲的日子也没有多少天了,徒儿能帮些什么?” “是啊,议善兄弟,咱们都是大老粗,有什么苦活和累活只管安排。”程处默和李景桓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连忙咐合道,眼中充满了希异。 兄弟结婚,他们当然也想帮衬一把,即使是一些小事。 杨帆当然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思,并没有拒绝,而是笑着说道:“成亲的各项礼节都由干娘萧太后一手负责,我一点都不懂,不过,确实有一样东西需要你们帮忙准备。” 听到杨帆的话,几人拍着胸脯,赶紧说道:“只要不嫌我们碍手碍脚,你只管道来,我们一定尽力办好。” 见几人神情严肃,甚至有些紧张,杨帆呵呵一笑:“兄弟不必如此,你们定然会喜欢,我准备了一些礼炮,到时候你们帮忙放。” 听到只是放炮,柴令武几人马上拍着胸脯,瓮声瓮气的说道:“师傅,不就是鞭炮么,这个我们最拿手,到时候咱们一定让整个长安城都能听到。” 杨帆笑着道:“那就辛苦几位兄弟了!” 虽然自己准备的礼炮并不是鞭炮,但杨帆并不想现在说出来,这可是杨帆准备的惊喜。 几人久不相聚,直到喝得脚步飘渺,这才各自散去。 当杨帆回到骏扬坊的时候,已经星辉四洒。 虽然已经到了歇息的时候,可喝了酒的杨帆却有些亢奋。 越是亢奋越容易睡不着,无奈之下,杨帆只好背着手在府上的小道散步。 好在今天月色还算明朗,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萧太后所住的别院外。 望着泛着丝丝光亮的别院,杨帆脑子一懵,自己怎么跑这儿来了? 看着别院的大门并没有关严实,杨帆觉得,既然来都来了,不如进去坐坐,正好顺便探望探望杨妃。 萧太后与杨妃毕竟是名义上的母女。 杨妃来到骏扬坊,自然是与萧太后住在了一个院子里。 自从来到骏扬坊,杨帆一直忙着治疗小兕子,一直没有登门问候。 有了理由说服自己,杨帆敲响了别院的大门。 杨妃本来已经和衣睡下,可听到萧太后的丫鬟禀报,说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