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这拉投资真是吃力不讨好啊,我感觉这段时间我的樱桃小口都笑成了大厚嘴巴了,再与这些投资商们谈下去的话,我不仅会变成大嘴巴,一定还会变成龅牙齿。” 林一欣的意思是,她天天对那些投资商们笑脸相迎,所以笑成了龅牙齿。 “看你说的,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没发现是厚嘴巴?”秦放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啰,秦哥,你看看,这不是大厚嘴巴?啰,你再看看,这不是快成龅牙齿了?”林一欣将嘴巴伸在秦放面前,借着乳白色的月光看得清清楚楚。 “林一欣这哪里是让我看她的龅牙?分明是让我看她丁香小舌。”秦放看了一眼林一欣娇艳的红唇,以及游走在红唇四周的丁香小舌,暗自想着。 “秦哥,看见了吗?”林一欣还在继续撒娇。 秦放连忙说:“小林,我看着你快点回去,我想尽快回去休息,今天好累。” “好吧,秦哥,明天见。”林一欣依旧租住在离振兴局不远的房子里,与秦放再见后,就直接进屋了。 送林一欣进屋后,秦放一个人走在回住处的路上,脑海里还在想着拉投资这件事情。 既然沈明珠故意吊胃口,想要在原有的基础上一再压价,秦放觉得也就没必要“吊死”在这棵树上,东方不亮西方亮,哪里黄土不埋人? 关键是,秦放已经将永安县的地皮价格降到了最低。 如果再降下去的话,会承担一系列风险。 上面一定会说秦放为了个人的工作,为了拉投资而一再降低永安县原本就非常便宜地皮的价格,已经严重损害了永安县人民群众的利益。 秦放的心沉甸甸,他挂念担心那些待业在家的村民。 秦放知道,那些村民们一定还在望眼欲穿,等待着秦放带给他们找到了工作的好消息。 就在秦放心乱如麻地往住处走的时候,听见不远处一阵喧哗,叽叽喳喳都是女人的声音。 秦放累了一整天,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但他发现住处门口站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时,立即掉头就走,可惜已经晚了,女人们已经发现了秦放,立即一窝蜂地围拢过来。 “都三更半夜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秦放用严厉的声音说。 “让开!” 但是,秦放此刻的严厉比空气都不如,完全起不了作用。 女人们不仅仅抓住他的,拉着他的手,有几个女人直接哭了起来。 她们不仅仅哭,还在不停地骂着秦放老婆的闺蜜柳裴芸。 这些女人们说柳裴芸跟徐倩月是一伙的,合伙骗她们的钱。 “秦放,我求求你,一定要帮她们要回这笔钱,不然的话我会被她们骂死的。”柳裴芸哭丧着脸哀求秦放。 “放开我!”秦放被她们围成了肉墙,女人们身上刺鼻的香水味道熏得他几乎窒息。 “你们的钱被骗是你们自己没有智商,与我何干?让!”秦放用力挣开女人们的手,大步走向住处。 进门后,“嘭”就将门关上了。 女人们又像昨晚一样守在秦放的门口,像一群女保安,完全没有离去的意思。 “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守一晚上。” “我们明天晚上再来。” “我们每天晚上都来。” “柳裴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