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家的男儿死在战场,我镇北侯府一脉也几乎断送。你和宇文景勾结,想要陷害侯府,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因为当年二哥进北蛮,害得你们兄弟阋墙,君臣反目。我们各司其职,各为其主,我不恨你。” 他看着独孤靖冷峻的脸庞,“我和你会是一生之敌,可北蛮和燕阳已和谈,百姓渴望的平和唾手可得,我希望你能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休养生息,若你想战,沙岭河畔,本侯随时奉陪!” 独孤靖带着北蛮将士在午后离开交战地,康王垂眸看着谢珣,“他会相信吗?” “不知道!”谢珣不知道军中是否还有独孤靖的人,是否已告诉独孤靖宁州兵变的事,该做的他都做了。 康王眼里兴起一抹微弱的希望,“谢珣,你能放我回京吗?” 谢珣脸色比宁州的隆冬还要冷,“宇文昭,你会被囚在宁州,你猜一猜,你在宇文景心中值不值钱?” “你骗我!”康王盛怒,又委屈,“你明明说我配合你演戏,你放我回家。” “骗你怎么了?”谢珣冷笑,“你该庆幸,你还有被骗的价值,不然我早就一刀杀了你,让你们父子黄泉路相逢,好好给我父亲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