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活打死你!” 说完,徐舟权转头出了门,屋内只剩下了兄弟两个。 说实话,徐之珩心里畅快的很。 当初他年幼,见过多次何氏陷害母亲、欺辱母亲的场景,母亲生他时被何氏害了身子,所以常年缠绵病榻身体一直不好,后期更是起不来床,何氏明着暗着给了他们母子多少磋磨,徐之珩从未忘记。 趁着母亲生病,何氏将管家权夺了去,直到现在还握在手里,就打量着给她儿子的青云路添光添彩呢。徐之珩这么做的目的并非都是出气,日后曲时笙若是嫁过来,保不齐要与何氏掰手腕,他得把该收拾的都收拾干净,让曲时笙省心些。 父子若是离心,何氏在中间要忙的事可不少,徐之珩就静静的等着他们三人乱起来。 建琮帝养病,朝臣们没了安排,便漫无目的的在山上闲逛着,曲时笙也约了两个曲傅林同僚的女儿,下了山去钓鱼。 行宫的山脚下也被打理的十分精致,古木藤萝,花木扶疏,假山嶙峋,浓荫蔽日遮天。 从前曲时笙只觉得这里美,现在曲时笙却觉得这行宫实在收拾的太好了,人力物力都没少投入,劳民伤财,皇族又并非年年来时时来,安排这么个地方实在没必要。 水阔山高,波光粼粼,曲时笙甩了个钩子下去,就静静的坐在小杌子上头等着。 她一左一右分别是礼部尚书的独女杜若若,和吏部侍郎的嫡女范雯昭。 杜若若是家中唯一的女儿,自小被惯着宠着长大,性子也格外骄纵一些,坐了没多久就嚷着又热又累,她的婢女连忙端着冰镇的蜜羹过来喂她吃了几口,又给她遮阳扇风,可她依旧坐不住。 “这蜜羹都化了,不凉快。”杜若若转头同曲时笙她们说:“你们先钓着,我带了厉害的厨子,等会儿有鱼吃了送到行宫的膳房煲汤去。” 说完,她就躲上马车,一溜烟不见了。 曲时笙和范雯昭相视一眼,都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没多久,岸边来了人,这人手持折扇从远处走来,身边并无人跟随。 离近了曲时笙才看清,这是与郭成玉同期中榜的状元郎薛韫,他的面容俊逸疏朗,一双眼睛格外有神,凡是见过他的人,很多都会夸赞他的眼睛生的好看。 薛韫并非京城中人,他家在外地经商,母亲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薛家的生意遍布天南海北,可以说薛韫此人就是个行走的金元宝,没他花钱摆不平的事。 这么有钱的地步,薛韫还愿意专心苦读,和郭成玉这个探花一同中举,甚至拿下了状元的位置,可以说是商官两占,无人敢小瞧他。 建琮帝给薛韫指了个外放的差事,但薛韫不愿意去,待了两年便借口回京省亲加养病,那些差事让建琮帝做主扔给了别人,也不管建琮帝那边怎么想,回京开始过舒坦日子。 曲时笙明白他的想法,虽说商人赚得多,但商人被很多人瞧不起,所以大多数经商的人都愿意家里出个做官的,薛家就是如此。有了功名在身,哪怕官职不高,说出去也占了个有头有脸,谁敢瞧不起? 因此曲时笙猜测薛韫压根不是诚心实意想做官的,他只是为了家族能够更加昌盛,后半辈子能过的再顺遂一些,做文官一天忙的焦头烂额,他才不愿意。 前世她对薛韫了解不多,今生也不算多,只是前世她到了青楼后,偶然听过来的客人谈起,薛韫在朝堂上直接质问建琮帝曲家的事,被建琮帝下了狱,还是薛家掏空了大半家底建琮帝才同意放人,但必须外传他被建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