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瞧着他有些眼熟。”看清全貌后,程皇后声音略低了些:“若是本宫记得不错,此人做过你的护卫吧?” 韫瑰公主心里没来由的发慌,摇头道:“我方才说了,我不认识他!” “那本宫就不知道了,既然你与他不认识,他又为何要过来放火?放火也只在屋外,让公主完好无损的逃了出来,此人做事可真是粗心大意,没成事还被人所杀,实在是无能。” 程皇后认为,这是韫瑰公主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不然如何解释韫瑰公主一点伤也没受从火场里逃出来? 因为她和徐之远的事,建琮帝恼了韫瑰公主,和她吵过几次,所以韫瑰公主心里没个安定,才弄出这么件事来引起建琮帝的重视。 “皇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何要来放火我怎么知道!”韫瑰公主为了撇清自己,有些狗急跳墙道:“说不准就是有人要害我,派人来杀我然后被灭口,干我什么事!” 人群里有个妇人说:“既然是来取人性命的,怎么韫瑰公主什么事也没有?这场火起的那么奇怪,却连烧伤个人都没有,可见并非是为了杀人。” 又有个妇人的声音传来:“谁说不是呢,这韫瑰公主最是多事的人,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导自演?” 程皇后转过头去:“行了,大家也别无端猜测。皇上刚遇刺不久,虽然刺客已经正法,但眼下还是人心惶惶,如今公主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本宫回去和皇上商议一番,你们有时间在此处猜度议论,不如快些回去关好门窗。” 众人对此有些抱怨,高高兴兴来避暑,结果玩没玩到什么,反而还遇到了这么多麻烦,他们心里能舒坦才怪。 待众人散去后,程皇后给韫瑰公主安排了新住处,接着就来找到了建琮帝。 来的路上在马车里伴驾的嫔妃此刻人正在里头,听着她的调笑声,程皇后脸色并不好看,大步走进去后说道:“皇上的伤还没好,这会儿不应与嫔妃亲近,耽误皇上的腿康复。” 建琮帝觉得自己被扫了兴,示意那妃嫔出去。 待妃嫔出去后,建琮帝的态度十分恶劣:“你这样整日冷着一张脸,朕看着伤口会愈合的更快吗?” “连入口的东西,太医都嘱咐说要饮食清淡,与嫔妃亲近这种事太医只是不便明说,皇上总不好钻这个空子。”程皇后的语气不卑不亢,将建琮帝要喝的药递给了建琮帝:“皇上若想江山安稳,朝堂稳固,首先要做的就是爱惜自己的龙体。” 建琮帝看着程皇后,越来越觉得碍眼。 他一抬手将那药碗打翻,程皇后的腰板挺的很直,黑黢黢的药汁将程皇后裙摆上的牡丹花都染黑了,可程皇后却还不为所动。 “你给朕听好了,别总想着管着朕,凌驾于朕之上,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替朕管好后宫,其余的事都与你无关!朕给了你皇后的体面皇后的尊荣,有些事就是你应当应分承受的,没什么委屈,别好像谁对不起你一样。” 这番话程皇后就仿佛没有听到,对于一个心死的人来说,那些别人以为能够刺痛她的话,其实根本伤不到她分毫。 毕竟她真正深爱的人,已经离开她了,眼前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只是这江山的王而已。 因此她没有理会建琮帝的话,反而说起了韫瑰公主今日的事。 帝后商量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第二天所有人都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返回京城。 曲时笙对这个消息并不算意外,而且建琮帝起码三年之内不会再来这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