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娶你进门,好让妇人也一同进门,他的孩子他总不好让落地在这山中,对于你们这门婚事,他已经是握在手中,仅凭你父亲的周全不会成事的。” 这番话打击到了沈秋杳,她低下头去,流着泪轻声说:“这可如何是好,我父亲都做不到的事,仅凭咱们几个姑娘家,难道就能成吗?” “一定可以的。”杜若若说道:“笙儿主意多,她说可以就可以。” 几人回去以后,曲时笙不敢掉以轻心,向徐之珩借了两个人手,继续让人盯着那道观。 很快,曲时笙就知道了让她也觉得震惊的真相。 几日后,曲时笙带着凉儿寻了一处僻静地方,来见徐之珩安排的手下,下午时其中一人赶来。 男子身穿棕色的粗布麻衣,推着个车子,看起来就像是山中卖柴的人,不扎眼。 “姑娘。”男子停在曲时笙身边:“属下奉命留在道观,化身为砍柴卖柴的人留宿在道观附近,夜里翻墙进去,果然发现了不对。” 曲时笙没有看他,拿着茶杯目光直视前方,仿佛只是在欣赏风景,嘴里却问道:“什么不对?” “夜里有个男子去见了那妇人。” 曲时笙手中的茶微微一顿:“可是金禹晟?” “属下见过金禹晟,知道他的样子,那男子不是他。而且屋里头住着的妇人似乎跟他很熟,将伺候自己的婢女赶了出来后,就和那男人进去了。” 凉儿觉得这种事脏了自家姑娘的耳朵,却发现曲时笙还是那么平静,就好像圥墨和她说起金禹行和金袁氏那天。 算了,自家姑娘的成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曲时笙的改变,凉儿是打心眼里觉得高兴。 “继续说吧,没什么需要遮掩的。”曲时笙说。 男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属下跟近了些,听见伺候人的丫头嫌这天气夜里冷,抱怨那妇人每次都把她赶出来,她要是坏心眼就将此事捅给金禹晟。属下趴着墙根儿听了一会儿,里面人说话,提及了孩子,说是妇人怀的孩子并不是金禹晟的,而是那男子的。” 这下曲时笙可不淡定了,毕竟这件事是她自己也没想到的。 一向拿女人不当回事的金禹晟恐怕到死也想不到,被他养在山里的相好会给他戴上一顶绿头巾。 “那男人的身份你可查到了?还有住址。”曲时笙站起身问。 “住的地方已经查清了,就在山脚下一个庄子里,看样子那妇人一直花金禹晟的钱养着男人,男人哄妇人快些进金家的门,有了身份才能更加肆无忌惮的捞银子,他们两个的孩子也能沾点皇亲国戚的光,这一辈子都太太平平的。” 曲时笙忍不住笑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晚上我去会会他。” 凉风习习,月凉如水,曲时笙穿戴好以后,把凉儿和恬儿留在院中,自己则被徐之珩带离了曲家。 徐之珩早在外头准备好了快马,白天跟曲时笙说话的下属骑了一匹,圥墨骑了一匹,徐之珩将曲时笙搂在怀中,宽大的斗篷将曲时笙缠了个密不透风,这一路肯定是冷不到她了。 “圥戎怎么不见人影儿?”曲时笙看了看左右问:“今天恬儿还问我圥戎的事来着。” 徐之珩右手扶着曲时笙的腰,左手勒着缰绳,让马儿调转了个方向:“他忙着在抓人,我不放心你,留他一个人在那了。” 至于抓的是谁,曲时笙能猜到。 眼下还有什么是比抓到那内侍还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