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瞧他那跃跃欲试的模样,说不定肚子里憋了什么坏水,我已经让人好生盯着他了,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是能知道的。”徐之珩顿了顿,继续说:“现在让我头疼的是,他的解禁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杨彦在暗中帮忙。” “杨彦?”曲时笙有些意外的叫出了这个名字。 “杨彦,就是前世杀了我的那个人。” 曲时笙手一抖,眉头紧锁道:“他的性命不都是你救下的,怎么就能转头害你!” “为财为权,为了把我踩下去他能顶替我的位置,原因有许多。”徐之珩叹了口气:“杨彦和我庶弟联手,就像是霍云雁遇见了曲时玥,你我都要小心才是。” 曲时笙轻轻摇了摇头:“霍云雁和曲时玥再能耐,也不过是内宅中人,两人不过是商量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来算计我罢了,可杨彦和徐之远不同,他们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也都真刀真枪的杀过人,和他们碰上,你要更加小心。” 徐之珩靠近曲时笙,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这一关,我们都会平平安安的过去,恶人都会有恶报的,我已经打算除掉杨彦了,只是怕打草惊蛇,让狗皇帝有怀疑,所以我再等一个能名正言顺弄死他的机会。” 曲时笙顺势搂着徐之珩的腰:“我明白,我知道,他们都拧成一股绳,从各种方向害我们,可就算四面楚歌,仇人颇多,我们也不能认输,以后的日子都会好起来的。” “对了,明瑰公主就要嫁进来了,你准备的计谋奏效了。” 曲时笙松开徐之珩,坐直了身体:“都怪我这些日子只顾着养伤,宫里的消息一点也没打听,太后如何了?” “几日前就开始腹痛不止,还浑身冒冷汗,睡觉时手脚抽搐发抖,这是我侧面打听来的一些症状。” 曲时笙点了点头:“不止这几种,她还会上吐下泻,还会发热,噩梦缠身睡不安稳。” “宫里的太医都没个诊断,狗皇帝急的不行,太后自己也吓得烧了几天的纸,求神拜佛希望自己的病症能有所缓解,结果神佛不理她,她还在神佛的面前病情发作,抽晕在地。” “那我让你做的事呢,你可做了?”曲时笙问。 “放心,他的儿子已经被我牢牢的握在手中。” “钦天监正史做过不少恶事,我外祖父最得意的一个弟子,就是被他所害,那时太后还是妃嫔,怀了孩子却莫名其妙小产了,便去找钦天监,钦天监正史说她身边有小人作祟,查来查去查到我外祖父的弟子头上,非说是他和太后命数相克,给太后煎药克死了太后腹中之子,气的太后命人把他乱棒打死。后来外祖父和我说,钦天监的人毒的很,他们一张嘴就有把黑辩成白,把白说成黑的本事,所以要远离他们。” “能让他帮你做回事,也算是他赎罪了。” 曲时笙冷笑道:“赎罪?他可不配,他做过的恶事太多,我没直接给他下毒都算他命大了。等这件事利用完他,我便找个机会送他上路。” 当晚下了一场大雪,刚露头的春意被秋风扫落叶一般打了回去,清早起来推开窗子,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往屋里涌来。 凉儿一见这天气冷的厉害,立马同曲时笙说:“姑娘,要不咱今儿不过去了吧,您这身子还没好利索,受了寒可不好。” 曲时笙正由恬儿伺候着穿戴衣裳,听见凉儿的话,顺便往窗外看了一眼,见外头没有雪,便说:“左右雪也已经停了,瞧着外面放晴,一时半会儿想必也不会下,只要穿的暖和些便不会有什么事了。何况人家戏台子已经搭好,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