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傅满不敢理直气壮。 这些年曲傅满没少到大房求人,银子也没少混,几十两几百两的,虽说一次性不会要多大数目,但架不住他三天两头来哭穷。 这一次张口就是一百五十两,曲傅满也是很紧张的,生怕曲傅林拒绝。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压根连曲傅林的面儿都没见着,来见他的是曲时笙。 曲时笙坐在他对面,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问道:“二叔今日来,可是有事?” “怎么是笙儿你来?我兄长呢?”曲傅满明知故问道。 “二叔是来找我父亲的?”曲时笙面带担忧道:“因为堂妹去世的事,父亲最近心情不佳,公事上也出现了一点问题,今天刚刚被皇上训斥了,怕是没精神来见二叔你。” 曲傅满倒是没听说曲傅林被建琮帝训斥的事,但他也不敢细问,只说:“今日我来,是有事要求你父亲,玥儿已经没了,她若是不挨那顿家法,肯定不会这样…虽然她本身也有错在身,但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还是应该给她一个改过自新好好赔罪的机会。” 说到曲时玥,曲傅满的语气不免酸涩,神情也有些惆怅和恼怒。 “二叔,堂妹已经没了,你再拿她说事有些没必要,况且我们询问过给她治病的郎中,她的死和家法并无直接关系,是你们照顾的不周到。” 一听这话,曲傅满顿时恼怒起来,站起身指着曲时笙道:“笙儿啊,玥儿好歹叫了你十几年的堂姐,也是咱们曲家的人,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你自己的妹妹没了,你心里就一点也不难受吗!” 曲时笙神情坦然,眉目舒展,一点也没有他的突然起身感到惊慌或是害怕,回应道:“二叔,侄女称呼您为二叔,称呼她为堂妹,称呼您另一个侄女为姐姐,这里头的亲疏远近,您应该心里有数吧?” “你!我们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曲字来!” “大房和二房早就分家了,您之前说我父亲手伸的长,管的事多,非要闹分家,父亲无奈答应,怎么又成了一家人?” 曲傅满被噎的无话可说,但他想到女儿欠下的外债,只能软和了语气说:“笙儿啊,你体谅体谅二叔,今天真是有要紧事要找